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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钟林海没有料到,引玉开启竟是这般的惊天动地,值得庆幸的是,这惊天奇景持续时间并不久,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光芒褪尽,引玉坠地。
    林舒安让天狗去将引玉捡了回来,放在手心中细细察看,这东西依旧通体玄黑,却更加晶莹纯粹,触手之感不再温凉,反而带着一股灼灼之热。
    林舒安想将这引玉还给钟林海,转思一想,又怕蓝焰暴起而伤了他,正是犹豫为难之时,钟林海却突然开口:“这东西你先收着。”
    林舒安点头,抬眸一看,却见钟林海眉宇紧皱,额间青筋暴起,呼吸更是急促得吓人,好似正在强忍着什幺难以承受的痛苦。
    林舒安吓了一跳,“你怎幺了?!”
    钟林海双齿咬合得紧紧地,刚一松懈,便猛地吐出一口鲜血,颜色暗红,瞬间便浸染了他的整片衣襟。
    “主人!”龙泉一把扶住钟林海,又想为他输内力疗伤。
    钟林海抬手,示意不用,艰难开口道:“立即去麒麟山,此处不能久留。”
    “是!”龙泉明白钟林海的顾虑,此处动静闹得如此之大,此时不知道有多少人正朝这里赶来,是敌非友,的确不能在此处停留。
    说罢,龙泉背起钟林海,刘昌隆背起林舒安,一齐朝麒麟山上奔去,小天狗化出翅膀,紧跟在他们身后。
    钟林海所料不差,他们前脚刚走,谢留今后脚便带人赶了过来。
    谢留今虽扑了个空,却也在那一片残砖断瓦的废墟中找到了些意想不到的东西。
    到了麒麟山,龙泉背着钟林海直奔药泉而去。
    林舒安见龙泉竟将钟林海放入那幽蓝药泉之中,心中惊疑,脱口而出:“他不能碰这药泉!这泉水下面有……”
    林舒安渐渐住了嘴,看着龙泉的表情,他知道自己是多管闲事白担心了,他也明白过来,原来钟林海并不是不能触碰这泉水的。
    龙泉将钟林海安放好后,便让刘昌隆前去守着。
    龙泉看了林舒安一眼,向远处走去,林舒安想了想,跟在了他的身后。
    “我当然知道这下面有蓝玄,我也知道普通人并不能触碰这泉水,”龙泉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他好似看懂了林舒安心中所想,一步一步地逼近他,面无表情道,“因为这一活 幽蓝药泉,正是五年前主人命我等所开辟围造的。”
    林舒安心中惊讶,他一直以为此等奇宝必是大自然所锻造的,没想到……
    此时黑夜依旧沉沉,天上的漫天星光都好似被引玉的开启夺去了光辉,变得很是暗淡,可悬浮在药泉之上的颗颗水滴却全都亮了起来,幽幽散发出蓝色光芒。
    龙泉看着林舒安,手臂却突然横伸而出,五指成爪,吸了颗幽蓝水珠下来。
    龙泉将水珠禁锢悬浮在手心之中,放到林舒安面前,林舒安低头一看,龙泉骤然撤了内力,水滴下落,落在了龙泉手心之中,原本雪白的肌肤瞬间变得血红,眨眼间又成了焦黑,肉眼可见的一个血洞越扩越大,林舒安看得眼眸震颤,突地转过头去,看向全身浸泡在药泉之中的钟林海。
    龙泉将手紧握,收了回去,也同林舒安一同看去,开口道:“主人五年前中了剧毒……他并非能碰这药泉,只是他体内的毒比这泉水的破坏力更为霸道而已。”
    说到此处,龙泉突然笑了一声,继续道:“你养过蛊吗?那可真是个有趣的游戏……主人以身为器,如养蛊一般,日日忍受着剧毒与蓝泉之力的厮杀缠斗,不仅如此,他还要费尽心思地调动内力护住它们的平衡,痛苦却不能痛苦,日日忍受着撕裂,却还要逼着自己时时清醒……五年,整整五年!好不容易压住了!”
    林舒安不敢再看钟林海,一双黑亮晶莹的眸子变得暗淡,垂头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对不起……”
    龙泉抬手抹了把脸,愤恨褪去,整个人变得疲惫脆弱起来,哑声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也知道主人待你或许不够好……但你却不知道他对我们来说有多重要……所以我现在真的很想杀你,真的很想!”
    林舒安眼睫微颤,双手紧握成拳,他想说“那你杀了我吧”,可林舒安知道,那样只会让龙泉更加生气,沉默片刻,林舒安问道:“我能去看看他吗?”
    龙泉没有说话,直直地看着林舒安的眼睛,片刻过后,他将刘昌隆从池边叫了过来,二人径直离开。
    林舒安见状很是惊讶,他此时都有些糊涂了,这人到底是信自己还是不信自己。
    林舒安走了过去,在池边蹲下,钟林海睁开眼睛,邃如深潭的眸子灼热地看着他,隐隐闪着野兽的凶光。
    “你……”林舒安心中有些不安,不料刚一开口,就被钟林海一把扯入了药泉池中,扑通一声,水花四溅。
    林舒安的身体本能地挣扎着,却被钟林海死死禁锢在怀里,林舒安惊讶于他恢复得如此之快的体力,可更让林舒安又震又怒的却是他pi股底下那根又热又硬,直直耸立的yang具。
    “别动!我忍不了多久!”钟林海按住林舒安的肩膀,哑声低吼。
    “你现在还有心情想这个?!你这是找死!”林舒安怒道。
    “死?我可没那幺容易死,”钟林海汗如雨下,显然已经忍耐到了极致,却仍旧勾唇笑了笑,说,“娘子,我现在特别想插你。”
    “钟林海!”
    钟林海抬手将林舒安的衣物一一剥去,林舒安挣扎得厉害,眼看着就要逃离,钟林海却长臂一揽,一把将他抱入怀中,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林舒安的耳边,他说:“林阳!我若告诉你,倘若我现在不操你,我就会死,你让不让我操?”
    “你……”林舒安停止了挣扎,想推离钟林海的胸膛,去看他的眼睛。
    钟林海却不放开,反而将他搂得更紧,用嘴唇不停地触摸着林舒安的脖颈,舌头慢慢舔吻着他的肌肤,留下一串又一串湿濡的红痕。
    钟林海的动作轻柔而缱绻,挑逗着林舒安的情欲,同时也不停地安抚着他那颗慌乱的心。
    林舒安渐渐安静了下来,钟林海的yang具开始挤进他的腿间,缓缓地磨蹭,慢慢向上,逼近林舒安的花穴,力道一下重过一下地挤压它、撞击它,在那硕大的gui头破开yin唇,插入花穴之时,钟林海低低叫了声,“林阳……”
    林舒安被这两个字刺得胸口一痛,猛地推离钟林海的胸膛,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林舒安!叫我林舒安!”
    钟林海的眼中闪过疑惑,可林舒安此刻的眼神却更让他喜欢,其它的事于他而言便也无甚紧要,于是他凑上前去,吻了吻林舒安的眼睛,又将他搂入怀中,低低唤了声:“林舒安……”
    林舒安只觉心口骤然一跳,眼眸微微睁大,嘴唇开阖,正准备说些什幺,却突然痛叫了一声,身体轻颤不止。
    原来,竟是钟林海的yang具趁他心神放松之时,猛然插入了那股间花穴,可那yang具太过巨大,一时之间不能全入,钟林海便一抽一插地不停顶撞着、研磨着,直到将那驴根彻底挤了进去。
    林舒安低吟一声,下体被撑得实在难受,又胀又痛,又酥又麻,他能感受到那根yang具的脉搏,紧紧地插在他的体内,灼热地挤压着他的内壁,正在一下又一下地强烈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