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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束锦指了指我身上的工作服下那件沾血的短袖说:“这是谁给你的?”

    我说:“周永啊,就是莲花沟那个老头,他告诉我这样可以遮挡邪煞而且还在家里给我安置了一个稻草人。”

    我说到这里,还领着束锦去厕所看那个被安置好的草人,结果草人碎了一地,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撕咬了一样。

    束锦脸色难看的很,让我赶紧把这短袖脱了去,他说穿这个出门在那些脏东西眼里就好比我穿着一件印着‘黑鬼’的衣服去那些米国黑人面前嘚瑟一样,不过他又说周永可能是想借别人的手杀掉我,谁知道却误打误撞因为这个稻草人救了我一名,因为盒子里面的东西会吸取人的魂魄,草人之所以会变成这样,也许是被盒子里面的东西当成了我本人。

    我脸色一阵发白,感觉死神的镰刀一直都架在我的脖子上,每个人都会救我,但是他们最终的目的还是杀我。

    但此时,束锦又抛给了我一个重磅炸弹。

    他说:除了在七十年前的照片上看到你们那个队长之外,我还看到了你。

    什么?

    他看我不信,又从身上拿出一叠照片,这一次,只有五张照片,后面也分别标记了时间。

    照片上,莲花沟依然是那个莲花沟,但是每一张照片上,我都站在莲花沟的村口往村里面观望,每张都是如此。

    这……

    我求助地看向束锦,希望他能给我一些答案,谁知他也摇了摇头表示爱莫能助。

    我瘫倒在沙发上,难道七十年前我就认识牛队,但是牛队跟桥下封印的那个女鬼是什么关系?我又跟那个女鬼是什么关系?

    束锦说:“邱焱,你不妨这样想,你跟牛队说不定只是某个大人物手中的木偶一样,不同的是他让你们两个有各自的意识,却一次次抹除你们的记忆让你们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你们做过的事情。”

    这一席话,我背后直接被冷汗湿透了,并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如果真有这种人存在的话,那未免也太可怕了。

    我咽了口唾沫:“那你呢?你说救我就是救你自己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也是整个事件中的木偶?”

    “我…只是一个意外。”束锦纠结了好久,最后脸色一冷说:“该你知道的我自然会告诉你。”

    得,我一阵无语,估摸着我又戳到这大爷的伤心事儿了。

    就在这时,三楼的林大妈来了,她老人家一进门看到束锦也在,说:“邱儿啊,你出来,大妈跟你说点事。”

    我跟束锦抛了个眼神就出了门。

    林大妈说:“邱儿啊,你这几天去哪了,要不是看到你电动车在楼下,我还不知道你在家呢。”

    林大妈说到这里,话锋一转,悄悄的跟我说:“你那女朋友昨晚来找了你好几次你都不在,最后大妈找物业才开了你的门,你不会怪大妈吧?”

    我脸色苍白的摇了摇头,因为我根本没有女朋友,不过为了不节外生枝吓到她,我还是说了个不会。

    林大妈脸色这才轻松了不少,笑着跟我说:“不过那个姑娘怪怪的,不像是正常人家的姑娘,也不知道是矫情惯了还是怎么着,竟然连个嫁妆盒都要我来打开。”

    “什么?”

    我这突然的一声吼把林大妈吓了一跳,她瞪了我一眼,说我这孩子瞎喊叫什么呢。

    我急忙跟林大妈说抱歉,然后问林大妈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林大妈这才说:“是一对血……”

    前一秒还活蹦乱跳的林大妈,却在说完这四个字以后,两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是一对血?

    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