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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儿啊,今年有二十五了吧?”电梯里,林大妈笑问。

    “二十七了都。”

    “二十七了?确实也老大不小了,你今天带回来那姑娘,是你女朋友?长得挺秀气的。”

    一句话,我脸色瞬间白了下来。

    我是一个人回来的……根本没有什么女孩子跟着我!

    看我脸色不大对劲,林大妈还以为是其他原因,她继续说,“你也别嫌大妈啰嗦,我看那闺女就挺好的,跟你挺配,就是有点营养不良,脸色白的不像话,你说你也是,大妈好不容易炖一次鱼,你还不让人家下来,邱儿?你怎么了?”

    “没事。”我摇摇头,挤出一丝笑容,告诉林大妈她已经走了,就是来看看我的住处而已。

    这顿饭,我吃的一点味道都没有。

    我感觉我被脏东西给粘上了,而且极有可能就是我堂哥那个……

    纸扎的媳妇。

    夜里十点半整,我骑车来到单位,今晚跟我一起执勤的是一个新人,姓齐,叫文昊;听说是一富二代来体验生活的,但由于公司人员调动,所以临时把他调过来给我作伴。

    上车之后,他告诉我今晚我值班地点临时变动,二期有人值班了,让我俩去三期那边。

    我呵呵一笑。

    牛队这次有点不讲究了,三期那边跟二期差了十万八千里还要过东三环的立交桥,而且谁都知道三环立交桥刚开始修建的时候出事故死了人,还有人说不止一次见过那几个死掉的鬼魂在这徘徊。

    想到鬼这个字眼,我就想到了前两天的冥婚跟今天林大妈的反应。

    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最让我想不通的就是平时这里根本懒得配执勤人员,为什么偏偏今晚会让我们来执勤?巧合?

    “邱哥,你听说过一件事吗?”齐文昊开着车嘴巴还不闲着。

    “什么?”

    “就是前几年那桥刚开始修建的时候塌过一次,那个时候,一女的正好从桥下过,听说人都给砸烂了,但是脑袋却没事,眼睛瞪老大,你说这事儿怪不怪?”

    “听说过,是挺怪的。”

    我心里有点膈应,但也不好说什么。

    在我们老家,有句话叫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论鬼。

    结果车刚开到东三环立交桥下,他就一脚刹车停在了这里,我一扭头,问他干嘛?他说有点肚子疼,想上大号让我等他一下。

    我说了个行,他就推开车门跑到旁边的一个草堆里。

    大号不比小号,我拿出手机寻思刷会微博,结果这刚掏出手机来车门就车门上那张脸给下了一跳,齐文昊脸色煞白,拼命的拍着车门。

    我这刚打开门,他就一头扎了进来。

    不光浑身打着哆嗦,甚至他的指甲都嵌进了肉里、他眼睛都直了,还咬着自己的舌头,但我隐约能听清他说的话:

    邱哥,我看到一个飘着的人头,就在旁边那个草堆里,快走,快走!

    人头?飘着?

    我当时就感觉头皮一麻,一扭头,就看到那颗人头就漂浮在那堆草上,一张挂着阴笑的刀条脸!

    当时我想都没想,坐在驾驶位上一脚油门下去,车子就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