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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迦起初尚没反应过来,觑见他握着的验孕棒才恍然,愣了几秒要动,又由他倾轧回去。
"他戴了......"她无奈。
梁池仍旧愤不可遏,抬腿疯踹一下床板,即刻牢牢拷住梁迦的双手,"你让他记好了,要是有一丁点想乱来的念头,老子杀了他。”
"你发什么疯?“梁迦挣扎。
"我疯还是你疯!“梁池声息大乱,"你要不要脸?才谈几天就跟人上床!”言毕,二人同时怔住。
梁迦忽而有了力气反抗,竭力操开他后回斥,"是!我是疯了,从跟你当兄妹那天起就已经疯了!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我这样做不是正好和你心意吗?”
"什么和我心意?“梁池听笑话似的皱眉。
".......不说了。"梁迦站定后潦草理理头发和衣服,紧赶着对他下逐客令。梁池手上还握着那根验孕棒,于昏暗处紧紧望了她半晌,最终缓缓撤出房间。他走了,梁迦迟迟未动。
月凉星疏,楼上麻将的搓动声尤在耳畔,她眼前的光影仿佛被冻结,定格于梁池那腥红欲泣的双眼。
说点啥:
之前因人打小报告卸了文章,无奈无语至极。
放上来仅仅是为了方便不爱关注作者微博的读者,本文引起不了任何热度,有心者大可不必费力,消停吧,省省劲儿留着自己码字哈!
另,文会He,篇幅不长,可能不超过十万字
*、12
"哥,下雪了。”
梁池听见她说,扭过头,果然望见纷纷洒洒的细雪。
雪如玉屑降落人间,人们驻足、仰脸、欢呼,好似此生第一次得见。
"你这样看得清吗?“他坐在石阶笑望她,青灰烟幕后梁迦扒着栏杆探头探脑,他的外套松松垮垮抱在她身上。
"有点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