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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梁迦用气声问:"回什么? ”
"误?这人跑哪里去咯?”
额面起了层密汗,梁池俯首抿住她耳垂,下身又重重顶了一下。"回他。”
梁迦在崩溃的边缘,仰脖稳声高喊: "关门了。T哪个就关门了?"人影在门帘上晃了晃,"这不才八点嘛?我不舒服!“梁迦只感觉火舌从腿根沿路向上焚烧,焚得她喉口像吞了玻璃渣。
顾客嘀咕句把,败兴离开。
梁池促狭地笑,顶撞中附耳问:"你不舒服?“梁迦羞愤难当,凝声不言语。屋外莫名猝然静下来,空气中只剩小电视里的人声。
还有粗喘和呻吟,以及汩汩粘稠的液体交融音。
广告收尾,电视节目紧随其后。
梁池痉挛着,扣紧梁迦的双手抵达巅峰。
梁迦紧促地呼吸,涨红了脸摸到他断节的尾指根。
电视里彩声平息,心跳的模拟音砰了几番,随之响起婉转凄恻的胡琴。
梁迦缩着双腿咬紧梁池,让他在自己深处容身。他们抵死相抱,在歌声中一同升至高潮——"这个冬天,最后一夜,我和你都在寻找,
开往春天的地铁。”
☆、02
梁迦的发廊就开在家门口的闾巷,回家步行只消五分钟。
迸起的石板遇到雨天,一脚下去会溅起细浪。斜坡积水往低处流,水声里有山城月色,也有儿啼孩哭。依岩而建的吊脚楼外,一层破墙寒窑,一层朱薨碧瓦。
解放碑的世贸大楼肩扛阴云,撑起了山城半边天。
梁迦每回走到这里,听见江面的汽笛声,就会想起零七年的夏季。重庆入夏一贯高温,但那年好像尤为热。
热到记忆都带着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