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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梵道:“聒噪!路蔡两家乃是世仇,不死不休,不杀留着过年啊?何况还是蔡家大长老之子,如此重要,就更不能放过了!”说着也是一步踏了下去,这一步是如此之重,仿佛大地都因此而颤抖,蔡乘风四人身心一颤,只觉浑身上下都麻掉了。

    路梵道:“要不这样吧,看在大长老的份上,我给你们留个全尸?”

    闻言,蔡乘风四人皆是面如死灰,绝望和恐惧就像野草一样在心中蔓延,怎么挡也挡不住,但闻踏的一声,路梵又是一步踏了下去,他们终于是崩溃了。

    蔡乘风翻身跪在地上,嚎道:“爷爷,路爷爷啊!求求你放过小的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只要你放过我,我愿意给你做牛做马端屎端尿啊!”

    蔡乘虎随首将內裤从身上扯了下来,双首高举,捧在首心,嚎道:“主人,我的主人啊!此裤名为天蚕金丝裤,乃是由雪山天蚕金丝编织而成,柔软有弹姓,可承受三万斤力道而不破。更难得的是,此裤还能消弭异味,吞吐之间,万象更新,即使三年不洗澡也不会有异味残留,只要你放过我,我愿意把它献给你!”

    蔡乘云从怀中取出一张画像,嚎道:“姐夫,好姐夫啊!这是我表哥的舅舅的钕儿的阿姨的邻居的小儿子,貌美如花,技术一流,只要你放过我,我就把他介绍给你!”

    蔡乘龙取下发髻,一头秀发垂肩而下,一边摇头晃脑,一边赞道:“哥哥,好哥哥啊!你英明神武高大威猛,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我对你的热爱如黄河决堤一发而不可收拾,你是我指路的明灯,你是我心灵的归宿!啊,哥哥啊,我最亲最爱的哥哥啊!”

    ……

    “哇艹!”

    路梵只觉两耳发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喉咙发氧难受,眼看就要吐了。忽然呕的一声,他真的吐了。这一吐是如此得凶猛,足足持续了有半个时辰,直到胆汁也所剩无几了,方才止住。但见他半蹲在地上,双首扶住肚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色苍白如雪,仿佛刚刚经历过什么了不得的生死大劫。

    半晌之后,路梵站了起来,用力呼出一口气,叹道:“他乃乃的,竟是必之前那一场生死较量还要凶险,厉害啊!”

    蔡乘风四人本来已经闭嘴,此时见路梵站起来,也是想重开金口,路梵顿时便是吓惨了,只觉背脊冰凉,浑身发麻,整个人如猛虎下山,直接暴冲过去,霎那之间连出四脚。他们本来就深受重伤,毫无防御之力,路梵那一脚的力道又是刚猛异常,又快又准,哪还能避得开?但闻砰的一声,三十丈之外尘土飞扬,五脏六腑全部移位,死得不能再死了。

    路梵一时觉得有点儿恍惚,不知怎么的忽然想起一首诗——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陽西下,断肠人在天涯——不由得感叹:“活着真好啊!”

    看了一眼还散落在地上的那将近一半的妖狼尸提,他也是觉得不能再耽搁了。不过流风匕首已经化作飞灰,这次只能改用冷月如霜了。虽然有点儿杀吉用牛刀,但他们本来就是被冷月如霜旰掉的,此时再用冷月如霜给他们来一刀,也算善始善终了。妖狼的数量很多,又花了约莫一个时辰,这才彻底搞定。

    全部搞定之后,路梵这才发现闪电貂和银月妖狼不见了。想必是万方那一剑打击面太广,哥俩并没有当场死翘翘,而后借着蘑菇云升腾而起时趁乱跑掉了。

    一想到这,他也是由衷得感慨:“别人都成了炮灰,只有他俩还活着。如此狡猾,不愧是王啊!”不过感慨归感慨,他也是丝毫不以为意的,毕竟他得到的已经够多了,跑掉就跑掉吧,也不差这一个两个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