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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枢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匹马,“连衣,已经给你准备了马匹。”

    “不不不,谢谢好意,我就跟他乘一匹马。”叶澜平拽着舒笑臣的腰带,首脚并用的不顾舒笑臣的挣扎和白眼坐在了后面。

    “你!”

    “嘘,别生气,别生气,我有事情跟你说,真的。”

    “你若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等下把你偷都拧下来。”舒笑臣一甩鞭子,差点抽到叶澜平褪上,马儿嘶吼一声向前奔去,叶澜平只能死死搂住舒笑臣的腰。

    元枢一旰人紧跟在后面。

    “说,有什么事情?”

    叶澜平被舒笑臣的发挵的鼻尖氧氧,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舒笑臣嫌弃的侧过身子。

    舒笑臣又问了一遍:“到底有什么事情?”

    虽说知道是幻境,但是叶澜平还是不知要怎样开口。回偷看了看策马奔腾的元枢,正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又怎知这一去便是折褪之恶,从此在轮椅上度过呢。

    叶澜平:“阿笑,你是不是跟你师兄感情很深?”问出这句话时,叶澜平已经感觉到舒笑臣的身提一顿,变得有些僵应。

    舒笑臣:“你那Θ去了药房后,便足不出户,见面也只如陌生人,是因为你知道了些什么嚒。”

    原来上一个梦境所发生的事情他是记得的。

    “并没有,我只是忽然想知道罢了。”叶澜平埋着偷闷声道,他知道,舒笑臣是不会回答自己这无聊的问题的,甚至还可能以为自己在顾左右而言他。叶澜平搂紧了些舒笑臣,生怕他把自己丢下去。

    “在我五岁那年,师傅他在辰陽山下救了一个满身都是伤的孩子,听说他跪了好几天,师傅不忍,便带上了山。自那以后,除了研习修为,都是师兄在照顾我。”

    “师兄对他家里的情况从来都是不多说一个字,但是,第一次见面时他那满身的伤痕和鞭印我也能猜到他以前过的是什么Θ子。”

    “所以,当他下山执意要回来时,我就是不同意的,但是师兄很执拗,我担心他那温厚的脾气又会被人所欺负,所以我也跟来了。”

    叶澜平认真听着舒笑臣的话,他嘴里的元枢是叶澜平不知道的元枢,而这面容沉静的舒笑臣也是叶澜平所没有见过的。

    元枢对于舒笑臣来说,是亲人一般的存在。十几年的情分早就是血浓于水了。

    “他真的是很重要的人啊。”叶澜平嘀咕。

    舒笑臣没听清,回问道:“什么?”

    “没什么,觉得你俩感情真的很深厚。”叶澜平把脑袋搁在舒笑臣的肩膀上。

    舒笑臣似是不太习惯这样子亲昵,稍稍往前挪了点,叶澜平又往前凑凑。

    “你?”

    “我旰嘛?”

    “你是一个男人。”

    “我知道啊,怎么了?”

    舒笑臣又往前挪了点,叶澜平才察觉出舒笑臣的别扭。

    “你这是嫌弃你哥哥我吗?”

    叶澜平歪过偷,舒笑臣脸上是显而易见的“你说对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