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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樾别开脸,耳廓被染上粉红,手臂用力,轻轻把向釉往上掂了掂。

    声音带了点沙,“搂紧点。”

    向釉巴不得,又往他脖颈处贴近。

    然而下一瞬,林樾就把撑在她背后的手松开,直接来了个单手抱。

    呜呜,更喜欢了。

    林樾个子一八几,快一九零,提着她跟提个小鸡仔似的,走了几分钟气都不带喘一下。

    进了医务室,将她稳稳地搁在单人病床上。

    “怎么了。”女医师插着兜走过来。

    “有点扭到了。”

    “脱鞋我看看。”女医师蹲下,伸手在几个敏感点按了按。

    “嗯!这里痛。”向釉倒抽一口气。

    “轻微扭伤,不严重,”女医师走回柜子拿了个喷雾剂,在向釉的脚踝处呲呲喷了几波,“注意休息,回家后冰敷一会,这两天别拿油揉。”

    “我这边先给你开个单子,你如果想回家休息再和你班主任确认。”

    七中请病假有严格规定,得先有医务处老师的单子,再由班主任和家长联系沟通后,才能批正式假条。

    “谢谢老师。”

    女医师将敲完印章的病历单递给向釉,脸上浮现出暧昧调侃的笑意,“小事,门口的帅哥可以进来把女朋友抱走了。”

    咳咳。

    两个人都没出声反驳。

    林樾挠挠鼻子,径自走进来,蹲在向釉面前,耳廓的红色还未完全消退,

    “背你。”

    向釉也不扭捏,双腿盘上他的劲腰,柔软的两团也无所顾忌地贴在林樾坚挺的背上。

    林樾很硬,浑身上下都很硬。

    他顶顶牙关,用力把向釉往上抛,可背上的这个,腿缠得像个腰带,紧紧扒在他胯上。

    没辙。

    向釉自然不懂林樾的煎熬,甚至觉得很舒服,虽然隔着内衣布料,但她已经明显感觉到奶尖尖翘起来了,痒乎乎的,好想把内衣掀上去,在林樾的背上又蹭又磨。

    “嗯~”向釉没忍住呻吟,色情而淫靡的轻哼出声。

    “脚好疼啊。”她慌张的面红耳赤,连忙急中生智地找补一句。

    四周沉默。

    回应向釉的只有午日的蝉鸣。

    林樾好冷淡啊,不仅不吃她豆腐,也不怎么接她的话。

    向釉也是被人从小追到大的,平常她随便朝哪个男孩子笑一下,那些男的就叭叭叭地和她说个不停,连小学几年级尿床的破烂事也巴不得掏出来哄她开心。

    而不是林樾这种半天蹦不出一个屁。

    没劲。

    “疼的话可以咬我。”林樾突然开口,情绪没什么起伏,正经地就好像在说“饿的话可以吃饭。”

    向釉是个没骨气的,瞬间气又消了大半,感觉自己还能爱林樾几百年。

    她歪头,枕在林樾的太平洋宽肩上,盯着他流畅英俊的侧脸,长这么勾人,要是能咬咬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