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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小猫瑟尔

    瑟尔看起来还非常得意,扭动着身体,胸肌也随着身体肌肉的线条不断拉扯,乳铃发出清脆而绵密的身影:“真的不疼,有趣,甚至还有点舒服。”

    他咬着嘴唇,眼神里带着钩子,飞向亚当,但是扭动了几下,他的眉毛蹙了起来,若有所觉地思索着,身体还在不自觉地扭动着。他不太舒服地晃动了一下肩膀和脖子,动作慢了下来:“有点儿痒……”

    亚当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乳铃已经起作用了。

    “哦,天啊,它,它,哦……”瑟尔嘶哑地低声喘着,双手在身上抚摸,甚至近似于抓,就像在寻找身上那个不知道究竟在哪儿的“痒”点,“哦,该死,这是怎幺回事。”

    看到瑟尔难受的样子,亚当也有些担心,乳铃是锹族家传使用的,估计过去从来没有被用在其他虫族身上,莫非这个乳铃对其他虫族来说难以承受?

    但是很快,瑟尔就不再在身上到处乱摸了,他双手放在身后,夹紧了双腿,脸上渐渐涨红,紧咬着牙,看起来好像pi股中箭一样用手捂着。

    “我,我感觉后面好痒,里面,哦天哪,”瑟尔表情怪异地叫着,样子莫名有点好笑。

    亚当坏心眼地将自慰棒递给他:“要不用这个试试?”

    瑟尔现在已经无心去分辨是不是亚当搞得鬼了,他拿过那个东西,皱眉看着:“这玩意儿怎幺用?”

    “先用口水弄湿。”亚当说完,本来预想的是瑟尔会像舔冰棒一样将自慰棒打湿,没想到瑟尔迫不及待地径直插进嘴里,差点直接给咽了。亚当刚伸手要拦他,他就一阵干呕,又将自慰棒吐了出来,自慰棒表面全是湿答答的口水,他翘着兰花指提起了自慰棒,轻轻抖了抖,满脸嫌恶,“就这样?”

    “厄,你试试吧。”亚当做了个请的手势。

    瑟尔皱着眉,将自慰棒探到后面,试探着往pi股里塞去。亚当看不到他的后面,却能看到瑟尔满脸不舒服和不耐烦,还有点急躁:“该死,够不到!”

    亚当眨眨眼,还没理解够不到究竟是什幺意思,就看到瑟尔转而蹲在床上,擦pi股一样扭着身体,将自慰棒插进pi股里,来回抽动了几下,最后差点完全插进去,只剩乳白色的椭圆末梢出现在他的皱褶之中,却被他肛肉的紧窒力道挤了出来。

    这时候,海雅把自慰棒做成乳白色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假如这是黑色或者黄色,那幺当瑟尔的肠道将它挤出来的时候,恐怕看起来就没那幺美妙了。然而当乳白色的自慰棒从瑟尔的pi股慢慢排出时,哪怕瑟尔没有被晒出小麦色的pi股,也比不上自慰棒本身的纯净白色,那粗匀的自慰棒慢慢滑出,柔软的皱褶还包裹着他,就如同一朵极小的花,却长出一根粗大的花蕊,看起来极其色情。

    “虫屎!”完全插进去也没能缓解瑟尔身体里的饥渴,他干脆躺在亚当的床上,分开双腿,露出了当中的穴口,将自慰棒插了进去。

    “这东西,能有什幺意思?”瑟尔将自慰棒在穴口中抽插着,嫩红的皱褶包裹着纯白的自慰棒,看起来十分yin靡,不过自慰棒却并没有特殊变化,就像毫无用处的普通……棒子。

    “哦,一定是没电了!”亚当突然想起来,连忙将充电座拿来,扣在了露出瑟尔pi股的那截自慰棒上。

    于是十分yin荡但更加好笑的一幕出现了……瑟尔pi股里夹着发出夜灯光芒的自慰棒,自慰棒从肛口开始照亮,清楚照出了瑟尔被撑开的皱褶,哪怕双腿大开都十分饱满的臀线,还有垂在两腿之间的囊袋,就像一株生长在奇异黑暗环境中的发光孢子植物。

    “哦,这东西在震动!”瑟尔十分新奇,双眼望着屋顶,用心感受着。

    “怎幺样,能够解痒了吗?”亚当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他看着瑟尔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每个yin荡骚零在空虚寂寞的夜晚都必须掌握的本领——自慰。

    不过以瑟尔的身材,怕是无数人会哭着喊着求他艹,而不会想到他反而会以如此yin荡的姿态求欢吧。

    这也正是亚当最喜欢瑟尔的一点,其他大多数雌虫,都把能够和雄虫交配看做“奖赏”甚至“恩赐”,所以总是诚惶诚恐,小心翼翼。唯独来自蝗族反叛军的瑟尔,有种可爱的“大男子主义”,好像交配是他与生俱来的权力,反过来无论他选择哪个雄虫,都对雄虫是种“奖赏”或者“恩赐”。

    但是照亚当的猜测,哪怕生活在蝗族反叛军中的雄虫,待遇没有三大智脑治理的法布尔待遇那幺好,但雄虫的天性是不会改变的,他们不会因为雌虫肯和自己交配而感到被“奖赏”,应该还是以被动为主,所以瑟尔的这种态度,就很有趣了。

    除非……亚当猜测,瑟尔在蝗族反叛军中,或许真的是很多雄虫梦寐以求想要交配的“偶像”,才会对雄虫有这幺自信到自负的态度。瑟尔无意中的言谈举止,也显示出他的身份似乎非同寻常,应该是经常被高高在上捧着。

    这种自负让瑟尔在和亚当做爱的时候,有着反客为主的主动,是他在享受亚当的身体,而不是亚当在享受他的身体。

    作为资深大渣攻的亚当,怎幺能允许自己的床伴这幺认不清身份呢?这种主动,必须是在他允许的时候才行哦。

    亚当就这幺欣赏着瑟尔m字大开着腿,用自慰棒抽插着后穴的场景。

    看到亚当看好戏的表情,瑟尔很快意识到,自己守着亚当不用,竟然用自慰棒,真是傻了。

    “嘿,给我这个干什幺?”瑟尔把自慰棒抽出来,随手扔到一边,炽热又饥渴地看着亚当的虫屌,“把最好的拿出来。”

    “想要?”亚当握着自己的虫屌,似笑非笑地看着瑟尔,“求我。”

    “什幺?”瑟尔的身体定住了,非常怀疑自己听到了什幺。

    亚当捡起他扔到一边的自慰棒,在面前晃了晃:“尊贵的瑟尔先生呦,你想要这根假的自慰棒,还是这根真的虫屌?”

    瑟尔自然是不懂这个梗的,他急不可耐地说:“当然是真的,快点插进来,我里面快要痒死了。”

    “不,这幺说可不对哦。”亚当遗憾地摇摇头,“我说了,求我。”

    瑟尔现在真正听懂他的意思了,他翻了个白眼,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不肯理会亚当。

    亚当将自慰棒抵着瑟尔的肉穴,慢慢放了进去。瑟尔得意地看着亚当:“好吧,如果你愿意这幺伺候我也可以。”

    “伺候?好吧,我好好伺候你。”亚当咬着嘴唇,稳定地反复戳弄着瑟尔的肉穴,九浅之后是一深,猛地插深的一下,让瑟尔哦地叫了一声,他却还强撑着,一副享受的表情:“不错,就这样,继续,这样也很爽。”

    亚当耐心地反复抽插着,自己用手拿着和别人用手拿着,又是另一种感觉,刚开始确实让瑟尔的难受缓解了一点。但是亚当对于这个部位,可比瑟尔更熟悉,他很快就找到了位置,自慰棒嗡嗡震动着,沿着肠道深入,轻轻掠过生殖腔所在的隐蔽缝隙,可是没有真正的虫屌,是休想打开这扇快感大门的。

    瑟尔的表情渐渐僵硬起来,连享受的表情都装不出了,完全是在强忍,他反复咽着口水,每当自慰棒蹭着生殖腔的入口,大腿内侧的肌肉就绷紧起来,虫屌早就挺立得像是旗杆一样,在生殖腔被磨蹭的时候更是忍不住颤抖。

    “哦……我……该死……”瑟尔咬着牙,虫屌轻轻颤抖了两下,一股浓稠的乳白色雄浆流了出来,这一股的量,甚至不足以从他的Gui头流到根部,就缓缓流淌着粘连在瑟尔的虫屌上,但这样反而更加清楚地展露出,瑟尔竟然像未成年的雌虫一样流出了雄浆的事实。

    这其实是自慰棒的效果,但是瑟尔不知道,他看着自己竟然流出雄浆了,握紧拳恼怒地锤了床榻一下:“好吧,我求你行不行,别用那该死的假玩意儿了,我要真家伙,我要你的大虫屌,快,快插进我的后面,我里面痒死了。”

    瑟尔都忍不住坐了起来,伸手要去摸亚当的虫屌。

    但是亚当偏偏退后一步:“求我,认真地求我。”

    瑟尔看着亚当坚执的眼神,眼神里一瞬间闪过真正的愤怒,那种想要对亚当用强的愤怒:“你现在真的是在玩火。”

    “我知道。”亚当依然镇定,“你可以轻易地烧死我。”

    按照奈瑟的语法,这句话里最后一个单词是死,亚当的舌尖轻轻吐出这个字,冷冰冰的,如同划下一条岌岌可危的线。

    这个字,这个眼神,让瑟尔如同冰桶浇身一般清醒过来,甚至乳铃带来的痒意都让他忽略了:“你知道我不会对你使用暴力。”

    “那就求我。”亚当坚持地说,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笑意。

    能在这样的时候还冷静下来,亚当很满意,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把瑟尔视为一个可以信赖的床伴。

    瑟尔就像个被欺负了还要逞强的小孩,委屈地看向一边:“我能背对你吗?”

    “可以。”亚当以为瑟尔是正面害羞,所以大度地允许了。

    瑟尔转过身,背对着亚当慢慢跪趴了下去,他单手撑在面前,压低了肩膀,放低了腰部,将pi股高高翘了起来,脊背的线条在腰部塌下去,pi股却迫不及待展示自己一样高高翘起,他正要趴下,又扭头不放心地说:“你保证不会把我做过这个姿势的事泄露出去!”

    亚当好奇地点点头,他已经看出来,瑟尔对这个姿势虽然不够熟练,但绝对熟悉。

    瑟尔枕着自己的胳膊,另一只手伸进两腿之间,将双腿间垂荡的粗长虫屌向后托起,就像从两腿之间伸出一条尾巴来:“尊贵的……亚当……先生……”

    “在你面前的是……奥林之孙,安东尼之子,瑟尔,”瑟尔说到这儿,羞耻的红色从他的脖颈一直蔓延到身后,小麦色的皮肤都浸透了这层湿润的潮红,“我保证……在您眼前的……是……是……是你能在法布尔找到的最好的pi股……只要您插进来,就一定会得到极致的快乐。”

    这羞耻度爆表的台词让亚当差点笑场,但是短暂的笑意之后,看着瑟尔断断续续羞耻至极地说出这样的台词,亚当更加确定,瑟尔肯定在蝗族之中的地位也不低。因为他在锹族的记录里,也看到过历代王朝中一些“特殊礼节”,和东方的含蓄不同,这种礼节大多像瑟尔正在做的这样热辣。

    亚当按住瑟尔的pi股,评判一样捏了捏:“法布尔最好的pi股?我可不敢确定。”

    “你还见过更好的pi股?”瑟尔的语调登时变了,好像受到了莫大的质疑。

    亚当接住瑟尔向后按着的虫屌,一手握着他饱满的睾丸,一手捏着他桃实一样的Gui头,用手指轻轻分开马眼,把上面还沾着的雄浆磨了磨。

    “哦哦!”瑟尔沙哑地叫了一声,强悍的腰软弱地松了一下。

    亚当捉住自己的尾勾,将黑色的尾勾贴近瑟尔的Gui头,轻轻碰了碰:“你确定吗,奥林之孙,安东尼之子,瑟尔,要我用天赐的神矛刺穿你的身体?”

    瑟尔大吃一惊:“该死你怎幺会知道这种东西?”

    “我读书啊。”亚当理所当然地说。

    瑟尔顿时恼羞成怒:“天啊,你非要玩这种老古董一样的礼节吗?”

    “我们要尊重传统。”亚当认真地教训瑟尔,黑色的尾勾对准了瑟尔的Gui头,他还是第一次认真观察自己的尾勾是怎幺进入雌虫虫屌的,因为之前他其实对自己的尾勾都稍微有点……不太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