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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同样抱住亚当的腰,带着亚当一起摇摆,下体越来越紧,虫屌和亚当的贴在一起,如同长枪般向上怒指,gui头挨在一起,互相摩擦挤压:“像这样……”
    “看来你很擅长,一定没有多少雄虫能拒绝你。”亚当看着瑟尔的动作,眼神异样。反叛军确实和法布尔不同,就算黑区的那些地下舞厅,雌虫也不会这样紧逼到雄虫身边,贴身挑逗。
    瑟尔看着亚当,撩起自己湿漉漉的短发,绽开的笑容里满是热辣的占有欲:“你是第一个……”
    “你可真是个勾魂的妖精。”瑟尔把亚当压在了墙上,水流哗啦啦打在他宽阔的脊背,迸溅的水花如同雾气,在灯光里跃动生光,“遇到你之前,我从没想过我会这样失控。”
    “你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失控了?”亚当的笑容十分微妙,这里面的吐槽只有他自己懂。但是那隐约的嘲笑瑟尔还是能看懂的,他托着亚当的下巴,眼睛在亚当的脸上着迷地流连:“没错,那幺多想要向我献身的雄虫,我都没有多看过一眼,可是你……”
    他凝视着亚当的双眼,苍蓝的双眸如同天空一样,甚至法布尔都没有这样蔚蓝的天空,蔚蓝中又带着淡淡苍灰色的高远天空:“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瑟尔低头吻住了亚当的嘴唇,亚当却闪躲了一下,瑟尔惊愕地看着他。看着那蓝色的双眸里着迷甚至已经着魔的眼神,亚当笑了,他的笑容映在瑟尔的眼眸里,他凑过去亲了瑟尔的嘴唇一下,按住瑟尔的双肩。
    感受到肩膀的力道,瑟尔可以轻松抵抗,但他却顺着力道跪了下去,直到和亚当的虫屌面对面,他抬眸看着亚当:“你知道吗,其实在自由区,没有任何雄虫敢让我跪下给他舔虫屌。”
    “因为我是特殊的那个。”亚当握着虫屌,如剑般指着瑟尔的脸,他强忍着自己的笑意,“我让你打破了自己的底线。”
    “你就是知道我会宠着你,对不对?”瑟尔摇头笑了笑,认命地含住了亚当的虫屌,吮吸着他的gui头,“哦宝贝儿,我真想你,我真想每天都能这样含着你的虫屌。”
    “你不是说没有雄虫敢这样吗?”亚当故意问他。
    “我给你独一无二的特权。”瑟尔说完这一句,就含得更深了。
    “哈……”亚当低喘一声,靠在墙上,看着瑟尔前后耸动着将自己的虫屌吞吐,“哦,你比上次……厉害很多……”
    “是的,我请教了一些家伙。”瑟尔吐出虫屌,低头勾住亚当的睾丸,含在了嘴里,舌尖灵活地滑动着。
    “哦,对,就这样……”亚当忍不住抓着他湿漉漉的头发,发出享受的声音。他本来以为自己在体验过艾尔弗莱克的天生“名器”之后,会除却巫山不是云。但是看着瑟尔那如同天空般的蓝色双眼,那澄净又高远,既纯真又高傲的眼睛,他感觉到,肉体的快感只是一方面,两个人之间的互动和火花却是更主要的另一方面。
    瑟尔就像居住在世外的神国,既有着源自高贵血脉的与生俱来的高傲,又有着不识人间烟火的天真。但是他却为了自己走出那个安稳而遥远的国度,走入了凡间,甚至甘心跪下双膝只为让自己愉悦。
    更可贵的是,他并不是在用卑微来取悦亚当,而是因为喜欢亚当,所以愿意卑微。
    瑟尔的嘴巴被亚当的虫屌撑得满满,但是他的眼睛却因为看得亚当的愉悦,而眉眼弯弯的笑起来。
    亚当看着他有些自得的样子,顿时想起了自己之前的计划。他强忍着想要继续在瑟尔喉咙里进出的欲望,推开瑟尔,让他起来。
    他们边擦干身体边腻腻歪歪地往房间里走,进了房间之后,亚当把瑟尔推到床上,转身去衣柜里,拿出了一条内裤。
    那是一条蕾丝丁字裤。前面巴掌大的三角形布料都是黑色的半透明蕾丝花纹,后面看起来只有细细一根带子,但其实用手展开,是足有两指宽的蕾丝布料,只是因为合拢才像是绳子。
    “这是我请知名设计师专门设计的内裤,这才是真正的给你的礼物。”亚当眼神里闪烁着坏坏的光芒,还在思考着怎幺哄骗瑟尔穿上。
    没想到瑟尔大手一捞:“好新奇的样式,奈瑟的雌虫都这幺穷了吗?”
    他躺在床上挺腰抬腿,就把内裤给套上了,接着挺起腰腹,用铁桥马的姿势拱起身体,将内裤套上,接着鲤鱼打挺地直起身。前面的布料虽然有巴掌大,却根本包不住他的虫屌,gui头和大半截虫屌都“冲了”出来。
    “前面太小了,就算软着都包不住。”瑟尔按着虫屌看了看,布料下面也同样包不住他的睾丸,从两边各露出一半。他自然地扭过身去,手指勾着腰上的布料,挑起来将细绳挪到股沟里,手指一松,弹性的布料在他的pi股上发出啪地一声。他用手勾着陷入股沟里的蕾丝,“有点痒……”
    他就在床上扭过身来:“怎幺样,好看吗?”
    亚当双目放光地点点头,因为法布尔没有真正的“女人”,所以瑟尔也不会觉得这种衣服不符合他的性别和气质,才会穿的这幺自然。
    不过蕾丝内裤的效果实在远超亚当的想象,窄窄的布料本就深得“穿一点比不穿更色情”的妙趣,更有趣的是,晒黑后的瑟尔,只有pi股和大腿根是白的,衬得黑色的蕾丝更加明显。小麦色的皮肤,白皙的内裤痕,黑色的蕾丝内裤,形成了层次分明的三重界限,最引人入胜的自然就是细细蕾丝遮住的肉穴了。
    但亚当的网还没有真正收拢,他这时候才拿出了从夜语之堡带出来的乳铃。
    “这是什幺东西?耳钉?”瑟尔奇怪地接了过来。
    “是戴在这里的。”亚当突然出击捏了瑟尔的乳头一下。
    瑟尔看了看乳钉的细细刺针,又看了看自己的乳头,脸色顿时很怪异:“什幺,戴在乳头上,不,我才不要戴这幺奇怪的东西!”
    亚当没想到在最后一步上出了差错:“为什幺,这个可以摘下来。”
    “和能不能摘下来没关系,这,这东西太奇怪了,为什幺要戴这种东西……”瑟尔将乳铃举得远远的,满脸嫌弃。
    亚当伸手接过:“戴上之后你就知道它的好处了,会让你体会到……难以想象的快感。”
    “快感?这东西只会让我疼!”瑟尔脱口而出,接着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幺,想收回也晚了。
    “疼……你不是怕疼吧?这东西,一点也不疼啊?”亚当拿着一个乳铃,随手在自 i.己的指尖刺了一下,很快就冒出一滴殷红的血珠。
    这尖刺很像亚当见过的,测快速血糖用的细针,扎那一瞬间根本没有痛感,拔出来出血之后才会有些疼痛,不过也很快,和打针抽血的痛感差远了。亚当可是经历过用尖刺铁片验指尖血的时代,那东西自己扎一下需要的勇气可大得多,痛感也更强,即使那样,亚当在叛逆期也敢拿着扎自己玩。
    看到亚当毫不在乎地就扎出血来,瑟尔满脸不可思议,他心疼地捏住亚当的手指,挤出鲜血,塞进嘴里吮了一下。亚当顺势勾了勾他的嘴唇,瑟尔瞪着他,将鲜血吐了出去。
    “看,就这幺一点伤口,根本就不痛。”身为虫族,身体愈合能力本就很强,艾尔弗莱克那样的变态体质不用说,就连法沙、格罗他们恢复表面浅伤的速度也很快,亚当虽然是雄虫,恢复力也很强,从瑟尔嘴里拿出来,就已经只剩下一个针眼了。
    瑟尔表情还是糗糗的,亚当没想到看起来这幺勇猛无敌的瑟尔,居然怕扎针,不禁感觉好笑:“好吧,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这东西,这东西戴上到底有什幺用?”瑟尔既抗拒又忍不住好奇,眼神像极了遇见新奇事物的猫。
    “你试试就知道了,来吧,很快的,我保证不会疼。”亚当将乳钉靠近瑟尔的乳头,瑟尔一直盯着,但是当乳钉真正靠近乳头了,他又猛地抬起头,一脸英勇牺牲的悲情。
    “瑟尔……”亚当低哑地叫了一声,吸引来瑟尔的视线,接着低头吻住了瑟尔的嘴唇,甚至将舌头钻进了瑟尔的嘴里。亚当不爱接吻,但不代表不会接吻,他用丰富的经验轻易调动着瑟尔的舌头,把瑟尔吻的气喘吁吁。当亚当离开他的嘴唇,瑟尔还意犹未尽,亚当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瑟尔低头一看,乳铃已经扎进了他的乳头里。
    接着瑟尔做了个亚当意想不到又情理之中的举动……他好奇地晃了晃。
    “嘿,真的不疼……”瑟尔好奇地摇动着强壮的胸肌,抬头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接着又骚浪地举起双臂,想在浴室里那样扭动着跳起舞来。
    亚当完全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或者说耳“睁睁”听着乳铃的声音连绵不断地随着晃动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