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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舒安紧紧地缠着钟林海的腰身,他的整个身体都被大阳具死死钉在了半空中,钟林海抬步下床,双手紧握住他的腰身不停地向上挺动,让林舒安像一条淫荡的小船儿一样在自己怀里激烈地上下颠簸。
    林舒安“嗯啊……”大叫,肉穴很快便被插出水来,自己的大鸡鸡也抵在钟林海结实的腹部磨蹭不停,龟头上的小孔很快便渗出粘液来,将钟林海的腹部肌肉涂上了一层层淫靡的水光。
    钟林海就着抱干的姿势猛操了林舒安上百下,然后又一把将他重新按推到了床上,林舒安喘着粗气看他,钟林海下身挺动不停,自己却突然趴在了林舒安的身上,将他重重的压在身下,两具湿漉发热的肉体亲密无间的黏在了一起,钟林海哑声道:“张嘴,我要亲你。”
    林舒安听话的张开嘴巴,钟林海便像一只叼鱼的猫,用牙齿紧紧咬住林舒安嘴里的舌头,两齿闭合微微用力左右磨了磨,林舒安难耐得嗯哼了一声,津液便顺着合不上的嘴角缓缓流了下来,打湿了林舒安一大片脖颈,在燃烛的照射下闪着微黄而淫靡的水光。
    钟林海紧紧吻住林舒安的唇,胯部向上抬起,湿红的肉棍从林舒安又黏又紧的阴道里慢慢拔了出来,透明的阴液顺着洞口缓缓往外流出,硕大的龟头将出未出之时,钟林海猛地沉下腰身狠力向前一捅,“啪!”的一声肉响竟将林舒安的肉穴操到了底,林舒安仰起脖颈“啊!”的一声闷叫,钟林海的肉具在他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撞出了火花,林舒安急促的喘息着,灼热的呼吸喷在了钟林海的脸上,那个将他全身上下都紧紧堵住的男人。
    林舒安的腿部肌肉轻颤了许久才缓过劲来,紧窄的宫颈将男人的阴茎头紧紧桎梏着,随着林舒安急剧起伏的呼吸而收缩吸咬不停。
    钟林海忍了片刻,突然又开始高速挺动起来,他将林舒安的嘴巴紧紧堵住,下身的阳具操得又快又猛,剧烈震动的床板混合着啪啪肉声乱作了一团,一抽一出间更是淫水飞溅,林舒安被钟林海的狂猛操干得呼吸都有些难以为继,他胡乱的摇晃着脑袋想要逃离钟林海的亲吻,可那个男人却步步紧逼,半分也不相让,林舒安闷哼着呜呜直叫,双手死命攀住男人的背脊,指甲陷入了肉里,高潮来临之际更是抓挠下了一条条激情的血痕。
    钟林海趴在林舒安的身上射了许久,一股股浓稠的热液将身下那人的肉穴浇灌得满满的,钟林海搂着他摇了摇,竟好似听到了液体晃荡的声音。
    “你笑什幺?”林舒安粗喘着呼吸,一巴掌打在了钟林海紧实的背上,声音虽响,力气却不大,他现在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软的。
    钟林海抱住林舒安翻了个身,让他压在自己的身上,原本紧插肉道的阳具一不小心扯出来了半截,林舒安忙叫“别动!”
    “怎幺了,舍不得啊?”钟林海笑着看向面露紧张的林舒安,宽厚的手掌拍了拍他的屁股,猛地向下一按,肉穴便又将阳具吞了回去。
    林舒安呻吟一声,将那只揉捏他屁股的手扯了下去,没好气的说道:“你射得也太多了,我现在感觉自己的肚子都是涨涨的,你一拔出来我都觉得自己好像要撒尿了一样!”
    钟林海挺了挺腰身,笑道:“那我先给你堵着?”
    林舒安气鼓鼓地瞪他。
    “要不要,不要我可就拔出去了啊?”
    “……你先等等!”
    “等什幺?等你的小骚穴把那些阳精都吃了?”
    “滚蛋!你这老流氓!”林舒安抬手轻力扇了钟林海一巴掌,撑着他的胸口就要起身,钟林海笑着瞧他,一手掌住他的腰身,一手按住他的后脑,霸道地又将人拉了回来,胸口贴着胸口紧紧地搂在一起。
    钟林海轻拍着林舒安的背部,下颌抵在他的头顶缓缓厮磨,柔声哄道:“乖乖,相公把你的骚穴紧紧堵着呢,放心啊~全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林舒安喷笑一声,猛地捶了钟林海一拳,人倒也没再动弹任他搂着,脑袋搁在钟林海的肩上,让他哄小孩儿似的轻轻拍着。
    两人就着这个姿势闭上了眼睛,许久,林舒安突然开口问道:“睡了吗?”
    “我以为你睡了。”
    林舒安笑了笑,又说:“我这三日天天闷在这房中纠结一件事情,脑袋都快想炸了也没个结果,可今晚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觉得还是要和你在一块,不然我这辈子能不甘心到死!”
    钟林海扬眉:“因为没有得到,所以不甘心?”
    林舒安撑起脑袋在钟林海唇上吧唧一口,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因为喜欢,所以不甘心。”
    钟林海的眼中闪过笑意,揉了揉林舒安乱糟糟的脑袋,打趣道:“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我啊?”
    林舒安闻言白了他一眼,佯怒道:“你才知道啊?”
    钟林海但笑不语,林舒安瞧他那模样,犹豫片刻,还是问出了口:“你相信我喜欢你,但你不相信我能喜欢你一辈子,是吗?”
    “世事无常,人心易变,往日的誓言即便是被镌刻在了石上,也会被风雨侵蚀殆尽,徒留丑陋难看的伤痕罢了。”钟林海笑着捏了捏林舒安的脸,眸色却如一片黑沉的深海,叹道,“深情是一场灾难,抓住它不放的人往往都没有什幺好下场,如我……亦如谢留今……”
    林舒安闻言,眼眸狠狠一颤,哑声道:“你觉得,我是个绝情无义的人?”
    “林舒安……”
    林舒安死死的看着钟林海的眼睛,将掌心紧紧贴在他的心口,凶狠道:“你这里认为我是!我对你越是深情,对谢留今便越是无情!你不相信我会爱你多久,你认为我总有一天会像对谢留今一样对你!是不是?!”
    钟林海抬手覆上林舒安的手背,抓住他微颤的指尖,沉声道:“是,却也不是,你是一个会让我感到矛盾的人,我的许多判断在你的身上都会出现偏差……没有人能够妄断未来。”
    “没有人能够妄断未来吗?”林舒安闻言一震,心中若有所思,半响,又问道,“那你到底是什幺意思?”
    “傻子……”钟林海抬手敲了敲林舒安的脑袋,无奈道,“你可知情深不寿,爱极必伤?不要把自己的一辈子如此轻易地搭在别人身上,这世上快乐之事诸多,你这个山坳坳里长大的小村夫,什幺都还没来得及体会呢,还妄谈什幺一辈子。”
    “放屁!你少在这儿诓我,我告诉你钟林海,我林舒安可不是什幺没见过世面的人,老子可比你先进多了,你这土冒儿!”
    言罢,林舒安猛地坐起身来,屁股扭动间竟发现钟林海的那根粗棍子不知何时开始竟又硬了起来,林舒安在心中啐了一句牲口,强忍着下身的饱涨感,恨声道,“你不要我的一辈子,却想把自己的一辈子给搭出去,就为了那个什幺戚风?”
    钟林海凝眸看他。
    “看什幺看?你这什幺眼神儿啊?你难道真以为我不知道他?我告诉你钟林海,这三天我都想清楚了,就算你们是青梅竹马,就算你们曾经相爱,就算他日后会和你纠缠不休,可现在我两成亲了,那我就是正室,他就是小三儿了,小三儿还没来正室就先跑了,那我岂不是孬得厉害?再说了,你知道什幺是小三儿吗?就是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那种人被人发现了可是要浸猪笼的!”
    钟林海噗嗤一声笑道:“你还知道浸猪笼?”
    林舒安傲然一笑:“那是!还有你,不要以为我好欺负,要知道今时不同往日,哥现在也是有内力的人了,咱两日后和平分手还行,你要是敢搞外遇,小心我因爱生恨一掌拍死你!”
    钟林海笑意浓重的看着林舒安,有些用词虽然不解其意,但也并不妨碍他理解这人的中心意思,便打趣笑道:“你与其一掌拍死我,还不如用你下面那处骚穴夹死我,那样我可能还会束手就擒,任你宰割。”
    语罢,竟还意味十足的挺了挺腰身。
    林舒安被他撞得肌肉一紧,下身花穴不自觉的将里面那根粗壮的阳具狠狠咬了一口,两人同时呼吸一紧,火热的目光刚一接触便噼里啪啦的开始滋滋冒火花。
    钟林海眸色一深,猛地翻身而起将林舒安重新压在了身下,健壮的腰身连个招呼都不打便又开始砰砰砰地猛撞不停。
    …………
    夜色将尽,春意却还正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