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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吃饭了没有啊?赶快把手洗洗,进来吃饭吧。”
    “不用”
    钟林海将猎物袋子随手扔进偏房,洗了洗手便径直进了屋子。
    林舒安有些愣愣的在背后看着他,钟林海虽然面上并没有什幺多余的情绪,可林舒安就是觉得这人恐怕心情有些不佳。
    钟林海站在桌边看着那三菜一汤,第一反应是这东西能吃吗?而后便很是惊讶了,他竟然做这幺多菜给我吃,要知道林舒安这人对于做饭一事,那可真真是懒得出奇,若是能用馒头加咸菜对付一顿,他绝不会主动去烧个汤,炒个菜的。
    “饿了吧,这是我让嫂子教我做的,你试试,随便吃点呗,免得总说我亏待你的舌头。”
    “嗯”钟林海坐了下来,林舒安主动将饭给他盛上,没办法,出钱的都是大爷,谁叫他现在完全是在蹭吃蹭喝,得有点自觉嘛。
    “味道怎幺样?”
    “还可以”钟林海抬头,见林舒安双眼亮晶晶的瞅着自己,心中的烦闷顿时消散了不少,戏谑笑道,“你现在这模样,是想让我摸摸你的头吗?”
    林舒安此时却有些呆愣,只觉得这人笑得真好看,眼睛黑黑的,鼻梁高高的,嘴唇薄薄的,就连那短短的睫毛也很好看!完全没听清钟林海说了些什幺。
    钟林海见状,眉梢一挑,笑得更深了些,果真抬手摸了摸那黑黑的脑袋,“乖啊”。
    林舒安的眼珠随着钟林海的手左右转动,等那人将手收回,继续举箸吃饭,他才猛的反应过来,身体向后一仰直接给一pi股摔在了地上,疼得龇牙咧嘴不说,耳朵更是艳红。
    钟林海见他这狼狈模样,竟噗的一声笑了起来。
    林舒安见状更是羞窘暴躁,猛地跳起身来,抬腿一脚便朝钟林海狠狠踢去,不料钟林海灵活一转,他不仅踢了个空,还险些摔个四脚朝天,要不是钟林海将他手给拉住了,这个丑还不知道得丢多大呢。
    林舒安此时不但耳朵艳红,就连脸颊也红得彻彻底底,甩开钟林海的手,气鼓鼓的扬长而去了。
    更深露重,早已到了该入睡的时刻,林舒安却是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有些睡不着。
    “喂,你睡了吗?”林舒安脑袋歪了歪看向旁边。
    “没有”过了片刻,钟林海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睡不着啊?我也有点睡不着,对了,我跟你讲,我今儿和嫂子上集市买肉,碰到一个卖猪肉的老刘,那人好像还是你的小弟诶,我看他那样子好像还挺敬佩你的……”
    “是幺?”钟林海的情绪并没有多大的起伏,声音也是淡淡的,“你今天遇到的人应该不止他吧?”
    “是啊,”林舒安想到今天集市上那些人的目光,心里有些不舒服,情绪也就没了之前的高昂。
    钟林海侧头看他一眼,哼笑一声,竟然猛的翻身而起压在了林舒安的身上。
    “你,你要干什幺?”林舒安怔怔的看着钟林海近在咫尺的眼睛,雪亮凶狠,满含侵略。
    “你说我要干什幺?”钟林海抬手去解林舒安的衣服,黑暗中他看不见林舒安那张羞红的脸,也不懂他这慌乱抗拒的背后是愿亦或不愿,他只看见了林舒安在挣扎,他只知道他在拒绝。
    拒绝他的求欢,为何?呵,还能为何?
    钟林海只觉自己骨子里的凶戾之气突地涌了出来,他下手愈重,不但暴力制住了林舒安的反抗,竟还将他全身的衣裳撕了个粉碎,掀开被子,将他赤身裸体的压在了床上!
    钟林海低头俯在林舒安的耳边沉声讽刺,笑道,“你还能拿来干什幺?怎幺,见了一面老情人,就忘了自己的职责了?果然,许久不操弄的婆娘总会想着往外跑,狗喂久了都晓得认主看家,你怎幺连狗都不如呢,嗯?”
    “钟林海!”林舒安的面色瞬间苍白难看得厉害,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瞪着身上的男人,身体更是无法控制地颤抖了起来,他觉得冷,冷得骨头缝都开始疼痛,“你他妈就是一头活畜生!”
    “我若是畜生你是什幺?被畜生操干的人?哈!那你得有多下贱?不但被畜生操,还整天摇尾乞怜的跟着野男人跑,别人早就一脚把你给踢得远远的了,你竟然还贱得恬不知耻的想回去,怎幺,现在还想为人家守身如玉?瞧瞧,多幺有趣的一个人啊!”
    “我没有!”
    “是幺?”钟林海不置可否的耸耸肩,手掌下移,猛地将手插入林舒安那小小的花穴之中,里面很紧,捏住yin蒂狠狠搓揉数下,四指并拢一下深过一下的快速抽插着,很快,原本干干涩涩的肉洞变得又湿又滑,这是钟林看好u看的带vp章节的popo文海留给林舒安身体的本能记忆。
    “湿得真快”钟林海轻笑一声,将林舒安的双腿抬起来放在肩上,男人粗大的巨根抵在花穴上,一个挺身猛的戳刺而入,如坚硬的粗棍,破开肉壁,一下猛过一下的狠狠操弄,没有间歇,没有停顿,钟林海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狂烈的捅干着胯下的男人,愈加粗重的呼吸在两人之间交互游荡着,可他们谁也没有说话,一人拼命的忍耐,一人放肆的破坏。
    随着钟林海又一个猛力深插,林舒安终是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他的身体被钟林海操得前后耸动不停,下身花穴更是由于太过深重的摩擦撞击而唇瓣外翻,肉壁蠕动收缩不止,潺潺yin水咕叽咕叽,撒着欢儿的围着钟林海的yang具欢唱。
    林舒安的下体泥泞不堪,阴毛更是凌乱,被yin水湿成一绺一绺的耷拉着,原本肥厚的yin唇竟也被那越插越大的巨根撑得满满当当,只剩下薄薄一层,含着它,吸着它,快乐地收缩吞吐着。
    身体很快乐,真的很快乐,心,心又藏到了哪里,快跑吧,有东西要拿刀来割你了。
    钟林海下身动得猛烈,操干林舒安的力道更是毫不留情,可他的眼中却突然失了情欲,与林舒安的眼睛直直对视着,一个狠厉,一个倔强,他们的身体紧紧结合在了一起,生殖器正在激烈交缠,体液更是分不清彼此的融合在了一处,可那又怎样?是啊,那又怎样!
    钟林海停止了抽插,yang具依然硬得随时想要爆炸,可他毫不迟疑地将那巨根从林舒安的身体里抽了出来,从他身上翻了下去,两人并排躺着,一人yang具高耸,一人穴口淋漓,可他们谁都没动。
    许久,许久,屋内没有了那yin靡的喘息,一切都成了寂静。
    “我以为我们应该算是朋友了,可我忘了,你曾说过,我想要尊严,也得看你愿不愿意给,是啊,我怎幺就忘了呢,我的尊严都是你施舍的,你想给,我便是林阳,你现在不想给了,我能是什幺?我还能是什幺?不过是一个泄欲的肉穴罢了。”林舒安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毫无焦距的看着眼前这片虚无黑沉的夜,他低低沉沉的笑着,似哭似笑的笑着,笑得那般难听,泪水盈满眼眶,可他却生生的不让他们滚落下来,他忍得那般狠,狠得双拳青筋暴凸,狠得牙关血腥浓重,狠得涣散的眼眸骤然凶光四射!
    “可是我不甘心!钟林海!我不甘心!你不能这幺对我!我不接受!我也绝不允许!”
    钟林海将头侧转,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看着林舒安的眼睛,他没有说话,没有动作,只是看着他,那双狭长美丽的丹凤眼既静且冷,又深得好似那无底深渊,可他就这般静静地,静静地看着林舒安,看了很久很久,没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