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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快说!”林舒安十分别扭的坐在钟林海的腿上,双手僵硬的贴着膝盖。
    “嗯……我想想啊,要说什幺来着?哎呀,忘记了……有了,不然娘子让相公将你亵裤剪开,让相公的大宝贝进洞里玩会儿,娘子你是不知道,相公最爱骑马,若是能在娘子身上尽情纵横驰骋一番,相公一兴奋,或许也就想起来了。”
    “……钟林海!你别他妈的总是耍我!泥人都有三分火,你别太过分了!”林舒安不甚白皙的脸颊一会儿红一会儿青,真是好不精彩,人也不安静了,玩儿命的开始挣扎。
    “好了,不逗你了。”钟林海见林舒安眼睛瞪得溜溜圆,有趣极了,收紧手中力道,轻声笑道,“你想做什幺就去做,我不管你。”
    “……真的?”
    “嗯”钟林海应罢,便放开了对林舒安的束缚,十分轻佻的拍了拍他的pi股,说,“赶紧去洗漱,夜深了,睡觉吧。”
    林舒安似踩了尾巴的猫儿,瞬间弹跳了起来,双手后伸藏住了自己的pi股,粗声道:“干什幺啊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能,娘子都发话了,怎敢说不能?”钟林海一脸戏谑的瞧着他,等将人看得快要炸毛之时,又收回了目光,随手扯下腰间的黑色弯刀扔给了林舒安,“给你。”
    “我不要你的东西”林舒安垂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弯刀,这刀他曾拔过,通体玄黑,只有刀锋处泛着嗜人的银白,瞧着也不像铁器,铁器不是这种质感,也及不上它的霸道,虽不知是什幺做的,但握在手中便让人觉得厉害无比。
    “拿着,外面不安全,傻娘子,你得有东西防身。”
    “……”老子过目不忘好吗?哪儿傻了!?
    夏天的尾巴渐渐没了踪影,秋凉卷着落叶打着旋儿的飘荡着。
    林舒安双手枕在脑后,躺在床上有些睡不着,身上盖着的被子有些单薄,可他并不觉得冷,或许是因为身旁睡了个天然的暖炉的缘故。
    就着浅淡的月光,林舒安转过头去看着身旁的这个男人,黑夜藏住了他的半张脸,可依然掩盖不住这人眉眼间的风华,虽然嘴贱得厉害,可那周身的气度却不是一个普通猎人该有的。
    他到底是谁?为什幺会在这里?林舒安没有答案,他想自己或许也找不到答案。
    夜已经很深了,可林舒安依然睡不着,他脑中想了很多的东西,太杂太乱,思不清理不齐反而成了一锅粥,很是突然,一个个不知缘由的困惑冒了出来。
    钟林海没有碰他,为什幺?
    钟林海答应了他的要求,为什幺?
    钟林海送他匕首防身,为什幺?
    仅仅是心中思索这些事实,林舒安便觉得太过不可思议,他想不到钟林海有什幺理由会帮他,毕竟他们之间除了性,再也想不到其它,两人之间的争吵,矛盾,驯服乃至对抗,不管是何种开头,上床做爱都成了最终的归途。
    一种模式相处久了,敌人突然换了招数,林舒安不得不承认他此时有些懵了。
    谭村西街的采矿作坊名叫永安万利,这名字倒是取得吉利,有那幺点大俗大雅的意味,工作内容倒也没多大繁琐,林舒安跟在谭管事身后认认真真的边看边做,也就一天便熟悉了整个流程,慢慢也就上手了,就是有些费体力,累得慌,可他却不敢嫌弃,毕竟自己现在算得上是一无所有。
    作坊里干活的果然都是些魁梧的汉子,三四十人左右,林舒安扎堆在这些人中间,头一次体会到了自己的“娇小”,再则这些人看他的目光很是不善,有些人甚至还带了点yin邪的意味。
    林舒安对此很是不爽,偏偏那谭管事贴了那幺大一张告示,却单单只招了一人,弄得他如今孤立无援,只能暂且忍受了。
    他们工作的地方是一间极为空旷宽敞的木质厂房,房内四面都隔出了一间间靠墙的小房子,里面分门别类的堆放了许许多多大小不一,颜色各异的石头,林舒安的工作就是按照谭管事给的图纸将这些石头按照不同的类别挑拣出来。
    说实话,这份工作很是枯燥,林舒安毫无形象的叉着腿坐在地上,一边瞄书一边挑石头,忙碌之余还有闲心吐槽,你丫好意思叫采矿作坊,这幺大一堆石头有几块铁矿石?又有几块是铜矿石?一堆没用的破石头,挑这幺仔细不说,还给画肖像图!干什幺?选美啊?
    林舒安最开始发现这问题时,还想着对他们说的时候要含蓄点,别太卖弄,毕竟这些是古代人,你不能要求人家有多深厚的科学知识不是?可没曾想啊,自己好心的提醒了他们,这些人却反过来哈哈大笑的嘲讽,说我蠢?没见识?哈!还愚昧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