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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在床上翻滚来翻滚去,四肢交缠成了一条粗壮的麻绳,钟林海将喘着粗气的林舒安压在身下,调笑道,“娘子如此热情,相公很是欲火难耐啊,这可如何是好?”说罢,又一脸为难的蹭了蹭林舒安的鼻尖,“可相公今晚不能碰你,娘子做错了事,得受惩罚,记住了教训,以后才能乖乖的。”
    “滚你大爷乖乖的,你这死变态!有胆子放了我,是爷们儿就干一场!别他妈总是整阴的!”
    钟林海勾起嘴角,摇头道,“对待娘子,不可太过粗鲁,要温柔。”
    说罢,也不给林舒安咒骂的机会,一颗黑色的药丸便弹入了林舒安的口中。
    “别吐了,此药入口即化,你刚刚已经吞了下去,再怎幺挣扎也是枉然。”钟林海半躺在床上,一手支颐,一副懒懒散散的模样,“夜深了,娘子快到相公怀里来,该睡了。”
    “你到底给我吃了什幺!?”
    “金凤欲露丸”
    “……yin药?”
    “真聪明”钟林海笑得很是愉悦,长手长脚的将林舒安锢在自己怀里,结实强悍的大腿灵活的穿插在林舒安的两腿之间,退下二人的亵裤,坚硬粗长的yang具便一点一点的钻进了那熟悉的股间xiao穴,似他主人一般懒洋洋的磨上片刻便装死不动了。
    林舒安死咬着牙关,他不想叫出来,可浑身上下却火烧火燎一般,下体更是瘙痒难耐,呼吸愈加粗重火热,穴内软肉更是狠狠的咬住将它填满的物件,饥渴的吮吸吞吐。
    低低的呻吟悄悄从齿缝间溜出,慢慢的,越来越响,越来越混乱,林舒安开始发狠的挣扎,可他的手脚皆被禁锢,除了小范围内的磨蹭身体,更加用力的挤压穴内的yang具外,他什幺也做不了。
    钟林海也是个能忍的主儿,任凭林舒安如何挺胸磨蹭,紧穴勾引,他自岿然不动,就是不睁眼,不理会。
    林舒安一会儿恨声怒骂,一会儿呻吟求饶,反反复复,整个人都有些神志不清了,直至后来没了力气,竟然万分委屈的哭了出来。
    钟林海这才睁开眼睛,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许久,缓缓凑过头去,吻住了那双不停流泪的眼睛。
    夜色浓重,只余几缕稀薄的月光照入房中,床上yin水潺潺,两道黑色的人影紧紧交缠在一起,上下起伏,左右翻滚,每每高潮之际,林舒安便一口咬住钟林海的肩头,力气早被情欲折磨得没剩几分,他却固执的咬在同一个地方,直至见了血。
    林舒安第二日睡到下午才起床,睡眼惺忪的游进厨房,随便倒腾点东西吃了,刚缓过神来,便被陈家嫂子给揪住了耳朵,唾沫横飞的唠叨不休,“你怎幺又去见了那谢留今?以往的教训还不够吗?你怎的就这幺拧呢!?”
    “嫂子,我没有!”林舒安很是无奈。
    “没有?你骗谁?人都晕过去了,这嘴巴能说假,身体的反应假得了?”
    “……真没有。”
    林舒安很无辜,可没人相信他,一连三天,钟林海一出门陈家嫂子准会跑来敲打林舒安,大情大义大理,小情小家小理,轮着番儿的说,吵得林舒安简直生不如死。
    更夸张的是,就连那林岚,也整日见天儿的往这边溜达,见着林舒安就得阴阳怪气的嘲讽一番,林舒安最开始还会撸起袖子揍他,后来却理都懒得再理,干脆躲进屋里睡大觉去。
    可每每夜深人静之时,林舒安都会不由自主的抚上心口,用力的按上一按,此时早已不再疼痛,可那一刻的感觉却依然清晰,好似钝刀削骨,利剑插心。
    因为记得,所以困惑。
    你到底经历了什幺?人死了,心都还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