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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督二脉被刺激打开,吴羡吟暂时把那个让人恼火的怂货抛到了脑后,观致也把那令人烦躁的事和人忘在了一边。
    吴羡吟勾着观致的脖子,跃跃欲试的挑眉道:“走不走?走不走?”
    看着观致从迟疑思考到展颜启唇说:“走,今天就陪你不醉不归。”
    吴羡吟心里一下子提到了喉头,激动得生怕观致后悔,“你说的啊!不许反悔啊!谁反悔谁小狗!”
    她直接就替观致的话盖了戳儿,今晚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
    观致被她勒的气短,笑着摆手告饶:“不反悔不反悔,你先让我喘两口气,我这空气太稀薄了。”
    吴羡吟才讪笑着松开了观致。
    汽车绝尘而去,连尾气都昭示着欢快。
    暮色早已四合,昏暗捱的很低矮,甚至让大地之上的人感到一丝喘不过气来。
    但这丝毫不妨碍吴羡吟的愉悦。
    这里是最近的酒吧一一夜宴酒吧,也是资历最老的酒吧,早在他们还在上学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
    那时候吴羡吟很少来,顶多是跟着熟悉的朋友来过,在这里也只是聚会,并不喝酒,倒是同行的一些男生会喝,那时候还没成熟,思想也很单纯,仿佛这样就是在表现他们都男子气概一般。
    左弋以前也在这里接过她,那次她来晚了。
    当时她在班级里的处境很艰难,因为一个女生的挤兑和诬陷,说的能够以假乱真的程度,所有人就都相信了,因为那个女孩子哭了。
    是的,只是因为她掉了几滴眼泪,吴羡吟被全班同学孤立,甚至隐约有校园暴力的倾向。
    还好吴羡吟自己本身性子辣得很,真要动了她,她不介意打一架来解决问题,当然那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用的下策。
    那次是班里一个男生生日,吴羡吟本意是不想来的,当然她也不想回家,处于叛逆期的中二少女,坚定的认为,她什么都可以。
    奈何她的所有作业在她准备收拾东西去找个地方自习的时候,被发现不见了。
    班里有人打电话来说已经全部被带走了,如果想要就去酒吧参加生日聚会。
    她只能去,无所谓,无非就是一顿冷嘲热讽,她从来不怕什么。
    就是那天,她在酒吧门口遇到了去接她的左弋。
    他们并不是第一次认识,相反他俩相识很久了,大概从孩提时候吧,她也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