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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你膝盖受伤的事情是不是我不提,你就不会说。”
    所幸他知道后也就一并把那动手脚的人解决了。
    那天在医院的时候易珩昱隐约听见那些护士在说什么膝盖滑囊炎,还为观致惋惜,他大概就知道膝盖的伤不是那么简单的情况。
    她歪头看他,些许愣怔,想到他消息灵通,知道也不值得奇怪。
    “不是什么大事,跳舞总是会受伤的,如果这点我都受不了,当初和我妈的抵抗还有什么意义呢。”
    不是什么大事……听着好耳熟,他也没多想,点点头,嘱咐了一句小心一点。
    窗外黄昏渐落,王屿说快要下高速了。
    易珩昱看着窗外被风呼啸而揉成一团的树静默一会儿,脱下外套挂到观致座椅把手上。
    观致眨着眼睛看他。
    “挺热的,你替我穿着吧。”
    前排的王屿透过后视镜看着,偷偷笑了,但还没猖狂到敢出声。
    临下车的时候,易珩昱接到张禀蔺的电话,他让观致先下车到酒吧204包厢,他一会儿下去。
    观致不多问,只是默默在座位上留了一把黑伞。
    外面确实冷,不过牛仔外套并不防风,这种保暖程度对于观致来说聊胜于无,说不上雪中送炭。
    酒吧是蒋孝选的地方,不亏易珩昱对他的评价是最会玩的万年单身狗,选的酒吧都很有意境,进门就是一小片满天星园圃,林立摇曳,颇为可爱。
    服务生领着观致到204包厢的时候,里面正热闹非凡,梁简一最先看到观致。
    “来了来了!快过来坐,”她起身把她拉到自己身边,“我给你留了位置呢,闻医生我都没让他坐。”
    对面的闻声闻言失笑,眼中尽是宠溺。
    梁简一左瞧右瞧,瞧的观致都迷惑了。
    而后故作神秘压低声音道:“你不是每年都去常欢寺祈福,然后取祈福御守的吗?今年能不能带我一个啊?”
    这问题打得观致措手不及,她目光不着痕迹的寻觅别处。
    “我今年,不去了,但我可以告诉我比较熟悉的住持,你去了之后他会带你的。”
    如果不是梁简一提起,她都忘记了自己原来每年会做的还有这件事情。
    不过从今年开始,准确说是今晚跨年过后的明年开始,她习以为常的事情又要少一件了。
    梁简一纳闷,“为什么不去啊,是有事情要忙吗?”
    以前她不信这个还劝过观致,结果观致愣是雷打不动每年都去,意志力坚定地惊人。
    酒吧空调力道大,热风暖人,观致脱下外套叠好放在沙发边。
    “是有点事情,没事,你去会有人带你的,到时候我事情解决了找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