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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个坏毛病,生病的时候秒变撒娇黏人精,还是个笨蛋。
    曾经她的室友们曾惨遭毒荼,认命给她这个撒娇精差遣,做牛做马做工具人,不是去二食堂买生煎包给她吃,就是冒着被宿管阿姨发现的危险给她煮面。
    还能咋的,这个死女人,竟该死的甜美。
    当然,等她清醒了之后,一般都会把她狗头打爆。不打爆,她自己也会羞耻到哐哐撞大墙。
    陆雨昭回顾宅后,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长久的绞痛之后,忽而一阵暖流涌过,然后她有了不好的预感。她昏昏沉沉地爬起床,弱弱唤岁微。
    顾昀扬眉,“怎么了又?”
    少年靠在床边,抱着臂俯视她。
    陆雨昭捂住发胀的脑袋,缄口不言,“……”
    这什么破身体,吃个冰饮就头疼发烧。
    岁微进来,“娘子怎么了?”
    陆雨昭难以启齿,脸难得红了。她瞅了瞅顾昀,欲言又止。
    顾昀好整以暇抱臂看他,怎么,刚把人捞回来,就要赶他走是吧?有什么话不能当他的面说。
    陆雨昭默了默,得,也没什么大不了。
    她捂着额头栽回床,闷声道:“就,郎君,我……嗯,我约莫是来月事了,你、你你能……”她说不下去了,太尴尬了。
    顾昀沉默:“……”
    片刻,他点了点头,出去了。
    陆雨昭连忙扯着岁微,去换了月事布回来,顾昀叫的白郎中到了。
    她扯了扯顾昀的衣袖,弱弱道:“我可以……可以不看郎中吗?”
    她知道自己是个怎么回事了,来了月事前吃冷饮,痛经了。之前这具身体没有出现过这个情况,怪就怪她没怎么记日期。要让郎中知道了,简直是公开处刑。
    顾昀扯唇笑了下,“不可以。”
    陆雨昭瘪了瘪嘴,“你无情。”
    顾昀:“……”
    话罢栽回了床上,生自己的闷气。肚子又开始痛了,头也昏,她再也不在月事前吃冷饮了,简直遭罪。
    不刻,白郎中进来看诊后,果不其然地,他表情变得很微妙。
    “咳、咳咳请问娘子,是不是来月事……咳、咳贪凉吃多了冷饮子……”
    陆雨昭整个脑袋埋在被褥里,一声不吭,耳朵都红得滴血。
    没多时,她听到顾昀说:“是我没注意,她入夏胃口不好,吃不下饭,我买了冰饮子给她。”
    然后细细问了郎中缓解经痛的药方,叫阿宽随白郎中去抓药。
    人声渐远,对话声隐隐。
    白郎中皱着一张老脸,颇为无奈道:“我知道郎君疼妻心切,乱了心神,着急忙慌把我叫过来。娘子身体底子不错的,以后别折腾我这把老骨头了,骑个马急急赶过来,颠得屁股都痛了。”
    岁微听了一耳朵,红着脸带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