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

关灯


36更长烛明沉醉语(2)「o1⒏υ」

    
      他们动身离京的前一个晚上。
      约莫是刚入夏,这一晚,城中下了一场倾盆大雨,毫无征兆。
      到街上去置办远行准备的孟景和楼关山一行人,在一片风雨中,淋得湿答答,回来了。
      冯玉殊在廊下远眺着,提着风灯,云锦为她撑着一顶竹骨伞,两人望见两匹马穿透风雨,在宅前停下,忙将翻身下马的两人迎进宅中。
      一盏小小的风灯,照亮这群身如转蓬、却又好似亲如家人的小儿女。
      “这破雨,来得这样急!”方进到干燥舒适的屋里,楼关山立即迫不及待地说起话来。他爱俏,出门穿的也是宽袖的锦袍,这会儿浸饱了水,袍袖变成皱巴巴沉重的一团,不停往下滴水。
      云锦顺手接过了他带回来的大包小包,忙道:“房中备好了热水,快去吧,免得染了风寒。”
      “不碍事。”楼关山满不在乎道,但还是依言转进自己房间去了。
      另一厢冯玉殊也将孟景的东西接过,随意看了一眼,其中一包是京城中时兴的脂膏等物,琳琅满目,虽是贴身收着,但也湿透了。
      他本人也有些狼狈,衣服湿透了,紧贴住紧实的腰腹臀腿,上黑发沾湿了,发梢沾了水珠,柔软地微微垂下。
      几滴雨珠,顺着落拓高挺的鼻滑落,他抬手随意地抹了一把脸。
      习惯了洗凉水澡,他下意识地就往洗沐间走,冯玉殊突然扯了扯他湿透的衣袖,指了指自己房间:“房里有热水。”
      他瞥了眼她沾湿一点的裙角:“不必,你洗。”
      冯玉殊拧起一点黛眉来,刚淋了一场雨,怎好再洗凉水,再强健的身体,也不是这样造的。
      昏黄灯烛的影子,落在墙上,因被阻在这方小天地外的凄风苦雨的余威,微微地晃。
      孟景默默地扒了自己的湿衣,浸入水中,微不可察地瞥了一眼锦屏。
      银屏之上,隐约印出一个窈窕的身影来。
      一屏之隔,冯玉殊倚在美人榻上,披着外衣,内里是单薄的居家的衣裙,默默地随手翻着书页,她手边放着一盏热茶,因为看得入迷,已经很久没有动过了。
      房中一片静谧,只有轻微的书页翻动声,和水声。
      他快速地洗完澡,擦净了身体,换上干燥洁净的新衣,从屏风后绕了出来。
      冯玉殊抬眼看了他一眼,随手搁下了书册:“洗完了?今晚不能在窗台上睡了。”
      她抬起一点下巴,示意他去看外头的大风大雨,简直要沁湿窗沿了。
      孟景迟疑了片刻,点点头,拿起她身侧干燥的皂巾,随手擦了几下湿发,彷佛对自己很不用心。
      冯玉殊看着,觉得难受,对他招了招手:“来,过来坐下。”
      她极自然地拿过了他手中皂巾,覆在他发上,轻轻擦拭,如同她做其他任何事一样,温柔而耐心。
      温润的指尖扫过他耳后,引起一阵隐秘的颤栗,他背脊一僵,神色莫名地看了她一眼。
      冯玉殊不知死,还用指腹将他耳垂上的水珠子抹去了,偏过头来瞧他:“干什么?”
      漂亮的浅色的眸子里有淡淡的询问之意。
      孟景盯着她,好半天没有说话,只喉间微微一滚。
      他握住她的腕子,将她的手与自己的耳垂分开,十指自然穿过她的十指,扣在掌心里。
      顿了顿,蓦地将人抱了起来。
      冯玉殊臀和脚骤然离地,惊叫了一声,失了平衡,有些仓皇地将手搭在少年坚硬宽阔的肩臂上。
      孟景却觉得她这样轻,将人抱在怀中,肌肉歕紧的小臂贴着她的小屁股,还颠了颠。
      他将人扔到锦被中,下一瞬,附身覆了上去。
      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涌上来,小鹿一样的眼,眼睫扇了扇,好似脆弱的蝶。
      他与她耳鬓厮磨,用高挺的鼻尖去蹭她耳侧,不敢看她的眼,只低低道:“我想对你好些,但我有时又很难忍耐。”
      她在他身边的每一刻,每一秒,都快乐,想贴近些,再近些,于是变作一种极快乐的折磨。
      更长烛明,沉醉昵昵女儿私语。
      冯玉殊眸光闪了闪,柔软的唇从他唇边划过,她犹豫着软声道:“…很难受么?”
      她感受到了,那一根滚烫的、粗暴的大家伙,正顶着她小腹,时不时一跳,将她蹭得两腿发软。
      孟景也意识到了,少年人面皮薄,面上微讪,微抬起了身子,和她柔软的下身分开。
      又被欲念折磨得不行了,骨节分明的手隔着裤子,罩在隆起上,微微用力按下去,潦草地上下撸了一下。下面的棍状物手感滚烫坚硬,他的指将那些衣料压平,勾勒出一根粗长的形状。
      他按着那东西,手臂上隐隐浮出青筋的纹路来。
      “等一下。”他声音又低又哑,眉心皱着,好似在承受难以忍受的痛苦。
      冯玉殊盯着他,微微出神,脸涨红,心跳好似擂鼓,看他青涩、不得章法地安慰自己。
      她手心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腿心那股子湿意亦涌了上来,和憋着小解相似的难耐的、令人背脊震颤的快感。
      他难耐地,薄唇逸出一声极低的闷哼,好似受伤的小兽的呜咽。又好似受不得、见不得这样一双温柔的眼,他俯下身来,咬噬她的唇,要拉她一同沉沦。
      冯玉殊顺着他的动作,圈上他的背脊,柔顺地轻分开了唇。
      柔软的指尖攀在他肌肉歕锦的背,试探地、有些天真地,这里摸摸,那里戳戳。
      少年的体温变得越来愈烫,一如他愈加粗重的呼吸。有力的手掌,一只圈住她的腰肢,摩挲着她腰侧一点滑腻,另一只手滑下,伸进她衣中柔软的小衣里,擒住一团嫩豆腐一样的乳儿。
      有些粗糙的大掌将那水一样的乳儿抓得微微变形,立起来的嫩珠子缩进去,又被骨节分明的指衔出来,制在两根指腹中间揉捏。
      “嗯啊….”
      窗外风雨声好似一瞬消弭,天地只有少女低低的娇吟。
      他顿了顿,将水红的小衣推上去了,露出少女光洁莹白的上半身,两团白腻腻的乳,两颗怯生生的嫩珠子,在少年的无声而热切的重视下,微微颤了颤,被他用唇舌抚慰。
      “呀…轻点…”
      少年的凶性被勾了出来,吃乳儿吃得又急又凶,直将两团乳儿吃得湿漉漉,红痕遍布,两颗乳珠子,被抻长了,被犬齿磨肿了,艳得滴血。
      他抬起头来,看见她丰润酡红的双颊,好似堪堪将绽的花。喉间一滚,大掌将她身下衣裙小裤褪下,覆在圆翘的臀上,将她两条腿儿分开了些。
      她感知到他动作,微发起抖来,抬起玉臂,捂住脸,羞得不敢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