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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着来者的面容,微怔住,她没想到,会被他看见。
      “怎么了?”见沉白玉迟迟没有动作,他轻笑一声,语气没有任何异样,“王婶在家里等我们了,不饿吗?”
      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可能不管回答什么,都会改变不了她造成的后果,她最不想,也最不应该,让蒋门里看见。
      她懊恼,为什么偏偏今天教训人被他看见,如果能忍住,就没有现在这种情况了。
      她不知道他看见了多少,但显然,他在巷子口等她。
      她深吸一口气,嘴角勾起,“门里,你怎么会在这?”
      “从公司回来的路上,就看到你了。”他主动拉起沉白玉的手,下巴指向路边,“今天我自己开车,特地在这里等你一起回家。”
      “那……那我们走吧。”她故作镇定的笑着看他,“我肚子好饿,好久没吃王婶做的饭了。”
      “嗯,走吧。”他牵着她的手,顾及到她穿的高跟鞋,走得并不快。
      他为她拉开副驾驶的门,启动车往家里驶去。沉白玉讲着在泰国的趣事,蒋门里一如既往耐心地回复,有时候会问几句,可她的心始终没有安定下来,她很想直接问从哪里开始看到的,但她不敢直接说,怕结果是从便利店门口。
      很快驶到家,王婶听到门开的声音立马起身迎接,她看到夫妻二人一同回来,笑容扩大,“你们一起回来的啊,快吃饭吧,我给你们热一下菜。”
      他们吃饭的时候王婶就待在客房里,家里虽然有洗碗机,但王婶觉得洗碗机不够手洗的干净,执意要留下来检查碗筷,这次本应该也是如此,但蒋门里突然说:“王婶,你先回去吧。”
      王婶有些疑惑,“怎么了?”
      “碗筷放洗碗机就够了,白玉刚下飞机,也想好好休息。”他温和地说。
      王婶不疑有他,欸了一声,解下围裙就离开了。
      沉白玉有些奇怪,“叫王婶走干什么?”
      他先给她夹了她爱吃的菜进她碗里,“今天早点休息。”
      她多看了他一眼,心里的疑惑丝毫不减,该不会是刚那事刺激到他了?
      碗筷是蒋门里收拾的,他全部收进洗碗机,又洗了抹布擦干净桌子。
      沉白玉在洗澡,她穿着睡裙出来的时候蒋门里正坐在电脑前工作,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显得五官更加柔和。
      “你去洗吧,我给你拿睡衣。”她打开衣柜。
      “不用。”他看了一眼浴室内早已为他准备好的浴巾,“浴袍就可以了。”
      “好。”她应下,“我先躺着了。”
      浴室水声响起,她躺进被窝里,丝绸的睡裙材质在身上摩擦着,丝滑的触感让她困意更甚,不知不觉,她睡过去,睡着前还迷迷糊糊地想着,今晚忘记擦润肤了。
      她睡得很沉,却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只毛茸茸的生物在舔她的脖子,她觉得痒偏头避开,却被一只大手掰回来,更加用力地在脖子上吮吸,那毛茸茸的东西逐渐往下,在锁骨和胸口处来回舔弄。
      被弄得烦了,她渐渐清醒,一睁开眼就对上蒋门里的眼睛。
      “醒了?”他衣袍敞开,不管不顾地在她胸口吮吸。
      “你……”她推不开他的肩膀,有些泄气的撒开手,委屈巴巴地说:“我好困。”
      他低低的笑一声,手抚在她腰上,“现在还很早。”
      “可是你不是说今晚早点休息的吗?”
      他顿住,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以为你懂我的意思。”
      这下换她楞住,她笑出声,“你怎么那么坏,骗王婶。”
      “我不这么说怎么让她先走?”他无辜的眨眨眼。
      她搂上他的脖子,笑嘻嘻地说:“你平时也没那么主动啊,今晚怎么回事?”
      “谁知道呢。”他下身蹭着她,已经很硬了,她低下头,发现衣服已经不翼而飞了。
      她扯开他的浴袍,在他身上一处一处留下痕迹。浴袍被他丢在地上,他扑身而上,紧紧贴着沉白玉娇嫩的身躯,舌头勾勒出她的唇线。
      沉白玉已经被撩拨的起反应了,她回吻住他,两个舌头激烈地纠缠,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下巴流下。
      蒋门里将她全身抚摸着,眼神隐晦不明,描绘着她的脸,唇重重地吮吸她红嫩的唇,似要把她吞进肚子里。他支起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套迅速给自己套上,随后便将她双腿搭在肩膀上。沉白玉在手伸到身子底下套弄着他的阴茎,硬的让她有些讶异,她抬眼看了他一眼,神色如常,她还是不禁怀疑,这是憋了多久。
      他顺着滑腻插进去,舒爽的轻吟一声,这是沉白玉第一次听他呻吟,不免有些新奇,她拉下他的脖子,双乳在他胸肌上摩擦,嘴里毫不羞耻的娇喘着,想听他再呻吟一次。
      蒋门里今晚似乎也有顺着她的意思,耳边的粗喘呻吟逐渐放大,他看着她,右手在她脸上抚摸,从眼睛到嘴巴,眼睛深邃隐晦,看进她的眼里,下身毫不留情的顶弄,一次比一次重,他沉下身往上顶,惹得她娇喘连连。
      她能感觉到今晚蒋门里异常的兴奋,她以为他会质问,也等着他的质问,等着他骂她恶毒无情,她没想好要怎么蒙混过去,就实话实说最后撒个娇当个受害者,可他什么也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