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巧和乔荟欣都愣住了。

    “什么意思？通道在这里？”易巧左看右看，看不出这片虚空里像有那种高逼格通道的样子。

    “主人，你觉得世界在哪里？”厌九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就收回了寻找的目光，朝易巧提问道。

    易巧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当然是在虚空里面了？”

    “那虚空的内外是怎么区分的呢？”

    易巧愣住了。

    他只知道到虚空中是出世界，从虚空返回世界是朝内走，但这个内外的划分和回家出门性质相同，却有着本质的不同！

    “什么是虚空的内，什么是虚空的外，主人能通过观察得到结论吗？不能吧，只是通过进出这个行为，将内外划分出来了，但主人看看周围，您并不知道世界在哪里吧？”厌九毫不客气地说道，在讨论这种学术的问题上，即使是万年前的令主也是以平等的态度对待御虫御兽的。

    不仅是易巧，乔荟欣和维多利加都开始思考厌九的这个问题。

    人类对世界的研究很多，但这些研究的结果却表明他们对世界的了解还是太少，毕竟他们的一切基础都是建立在百族之上的。

    厌九并没有给他们太多的思考时间，直接给出了答案：“世界无处不在，虚空无内外。”

    “世界无处不在，虚空无内外？”三人咀嚼着这句话。

    “你们都能打开虚空，也能返回世界吧？直观的感觉是怎样的？”

    乔荟欣先说道：“需要消耗很多的能量，在虚空里移动之后，返回世界的位置不会改变，但有时候也会改变。”

    维多利加因为几乎出生之后就被关在图书馆里，这还是她第一次进入虚空，所以并没有什么感受，听了乔荟欣说的感受之后，再结合厌九的话，眼里的神采愈发明亮。

    “世界，虚空，甚至你所说的万界都是相对概念，对不对！？它们并没有包含关系，不对，它们有包含关系！但是，谁包含谁，并不是确定的！”维多利加神情激动地叫道，仿佛得了一百分的小女孩，激动得不能自己。

    厌九惊叹地看着维多利加，自己只是说了一句总括的话，就让她想到了这么深入的地方，反观自家主人，伸着脖子，挠着头，活脱脱一个表情包啊！

    易巧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教学的氛围了，强行打断道：“说了这么多，和异种的万界有什么关系？”

    乔荟欣也快明白了，于是三女同时扶额。

    “你呀，真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