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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射满我吧!”
      倏地,一声愕然突兀的叫喊,好像某种解脱的契机,又短又急促,然后佳瑶就是猛然地张大嘴,可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随之是胴体的剧烈狂抖,一种由内到外,由外到内的强烈抽搐,同时间也把彦廷阴囊累积的白浊汁液,疯狂地压榨出来。
      爱液狂泻,精液猛喷,两人不约而同地踏入绝顶,尝到了性爱最高殿堂──
      高潮。
      那爽美得彷彿不是人间的美妙感觉,让两人浑然失神,失去控制。
      哗啦哗啦……
      湍急的水声蓦然地出现,火烫的液体沿着两人交合处涌出,还有一种令人皱鼻的腥臊气味……
      尿了,憋不住了。
      这是佳瑶在高潮当下的冒出的念头……
      隔天,阳光普照,山区的厂库内,众多士兵分别在各自的隔间里,汗如雨下地忙碌,锵锵铛铛地吵杂。
      “周光耀,你在做什么!拆引信不能用鎚子,说几次了……,你是想死是不是!?”佳瑶看着出错的士兵,恼火地大骂着。
      她今天的火气,出乎意料的大。烦躁的情绪,浓郁到快要物质化,只看到她的人,都会很自然地退避三舍。
      理所当然,就是昨晚的那档淫事,令佳瑶异常地后悔。
      在部队里发情就算了,忍耐或自己解决,都是个不错的选项,怎么到最后会变成被彦廷给操。更重要的,还被他给中出在自己的阴道,射满累积数天的浓稠精液。
      满满的精液,从她的肉穴流淌而出,沿着菊花滴落在茶几上。然后,被彦廷强迫清理沾满她骚水跟白浊的肉棒,自己吃的津津有味。
      除此之外,还在他面前羞耻地高潮喷尿,让整个办公室都充斥着她的尿骚味。哪怕事后已经过打扫处里,那若有似无地味道,依旧飘荡不散。
      鼻腔、味觉,皆是彦廷跟自己浪荡的痕迹,无声且持续地暗示……
      因此,她彻夜未眠,觉得浑身不舒服,做什么都不自在、不对劲。部队起床后,更导致她底下的士兵们,度过一个非常难得的精实早晨,每个时段都是採取最高规格的检核,怒斥责骂的话语满天飞,把官兵干得鸡飞狗跳。
      相对的,当事人的另外一个,心理状态就比较良好。犹如当作春梦般,隔天清醒后便恢复自己该有的职责跟心态。他强任他强,明月照大江,做好自己的职责就好。
      不过彦廷很清楚,佳瑶整个早晨都刻意把视线给避开他。
      厂间里的业务持续,又一次听到佳瑶的怒吼,令在最后阶段装底火的彦廷,好奇地停下手边工作,走出隔间看向拆引信的位置。
      只见一个刚上升一兵不久的士兵手上拿着鎚子,要敲打钳住引信的板手,旁边站着带线军官士官长何勳和佳瑶。
      说实在话,周光耀的作法并没有错,他就是照着不久前退伍的老兵所教的小诀窍去执行,但可惜撞到佳瑶的枪口上。恢复女军官强硬的佳瑶,今天特地巡视场线,观看榴弹炮整修的情形。
      “士官长,你是怎么带的。拆引信的部份是最危险的,怎么可以这么轻忽,要是引信爆炸,死了弟兄上了新闻,你说我们单位会遭到什么样的状况……”佳瑶滔滔不绝地说着。
      内心其实是无道理的迁怒,她平时也不少看见这样的情况发生……然而,若不是昨天看到他跟林芸芸的库房的淫乱戏码,自己也不会有后续的事情发生。
      ……该死,都是这两个贱人害的!
      何勳也是有口难言,指挥部那般蠢蛋,根本不知基层的辛苦,弹药整修量做的是理想值,没有考虑到新手的熟练度和士兵的体力问题,一天要做的量因为种种原因的耽搁,现在必须要做到双倍才能如期完工。为了达成命令,只得冒险的使用鎚子来加快拆引信的作用。
      他也很纳闷,副库长平日都没这么刁难,今天是吃枪药吗?
      “副库,也不能这么说……最近我们已经加班加点,你看我们这里,认真起来哪个合乎规定了……拆箱检验处弹药堆积过多,输送带上弹药间隔太短,有殉爆危险,一天整修量超乎规定,生手熟手无法有效区别……”
      士官长无奈地吐着苦水,库长不是不知道指挥部的命令不合理,可是就算是不合理的命令,只要能够将命令如期达成,年末的考绩便是自己高升的凭据。库长为了自己的考绩,也就对这些现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像这位弟兄,他才刚接这个位子,之前毫无拆引信的经验,依照规定是不能这样的……可是我们的熟手不够啊……士兵青黄不接,许多冈位换不得,而新手又缺乏指导,更惨的是我们单位刚进的这批新兵,离上一批相差了两个月的短缺……这整修的位子没法排了啊……”
      佳瑶冷着脸不说话,神色难看到极点。
      她也知道各有各的困扰之处,再过於责骂就显得无理取闹,便点头说:“既然这样的话,晚上例会时提出来,让人发个公文上去叫上头改看看吧。”
      她很清楚去找库长是没有用的,依照库长贪恋官位的个性,不会顾及下属的辛劳,要彻底解决的办法,只有发公文上指挥部要求宽限时间。
      这时,彦廷也走了过来,像是要关心这边的情况。
      眼尖的佳瑶见状,不动声色地吩咐说:“士官长,我还有事情要回库办室处理,这边就交给你。”
      没等到彦廷靠近,便转身快步离开。
      ……是的,她不想见到他,在这个时候。
      随着女上校的离开,顿时让厂房的低气压烟消云散,露出灿烂且舒服的轻松阳光。没有迟疑,何勳马上宣布部队士兵就地解散,休息三十分钟。
      众士兵发出解脱的欢愉嚎叫,期待这时刻许久。
      这时,隔壁装尾翼站的士兵探了过来,向班长彦廷问说:“班长!怎么咱们的好副库突然精实起来,如果这变成常态的话,咱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啰。”
      “是啊,来了个冰山魔女已经够呛,要是副库在精实起来,那以前人人向往的天下第一(爽)库就要消失啰。”彦廷还没开口,最后一站装箱站的待退老兵也探头过来加入了话题:“不过也真倒楣,我已经破百了,正要步入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老兵阶级,就来这套精实方略。悲哀!男人真命苦啊!”
      “说不定是上面要来督导,副库不得不如此。”彦廷找个藉口来掩饰佳瑶的真实心情。
      她冷冽的强硬模样,就算是个白痴,也应该理解她的怨怒。
      “说到这,班长……你昨晚可真屌,是不是故意挑那大奶牛的麻烦?”装箱站的老兵换个话题又说:“操他妈的,我站在她旁边不爽她很久了……凭着那副骚劲攀上士官长,整天摆烂,本来该上厂线的结果变成了文书兵,真没天理。”
      “咦!也知道那只奶牛和士官长的事啊!?”尾翼站的士兵惊讶地回应,“我还听说,他们两个早就搞了不知道几次,都操成黑木耳了,嘿嘿。”
      “啥!你们再说什么啊?”彦廷虽然早知道两人有所暧昧,却没料到芸芸和士官长的私生活关系,已是众所皆知的事情。
      尤其是平日晚上,两人总是神神秘秘签出外宿,造就谣言满天飞,只是没人愿意点破,不约而同地保持沉默。不用说,有时候在库办室的公然调情,众人已是见怪不怪。
      “嘿嘿,班长,咱们营区就这么点人,荒山野岭、鸟不生蛋,话总是传得特别快…”装箱站的老兵贼笑着,“…如果哪天有人把我们副库或是辅导长给搞上的话,那才真的是……嘿嘿嘿……”
      “班长,我觉得你很有潜力喔…”尾翼站的士兵意有所指地说着,“…听我的同梯说,班长你在外面很有办法,众多美女都把你视为小鲜肉,狗公腰。被你上过的女人,没有一个不说讚的。”
      “……”彦廷无言以对,“你们到底整天都在八卦啥,比女人还女人。”
      “这是我们为的乐趣啊,班长。”装箱站的老兵开着黄腔说:“不管你的高射炮射到谁,咱们的好日子就能继续,还能发扬咱们义务役最骄傲的事……”
      说完,装箱站的老兵对隔壁
      的士兵使个眼色,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早上军官干,晚上干军官。”
      “两个白痴…”彦廷不知道该回什么,翻白眼地说:“…耍什么宝。”
      这种开玩笑的言语,怎么可能成真。
      就当他们吵吵闹闹的时候,何勳侧着脸看过来这边,催促着彦廷三人,大声喊说:“喂!休息时间结束了。你们几个老兵,别以为快退了就可以在那叽叽喳喳的……快干活,要不然我们就要做到晚上了!”
      众人一哄而散,又再次回到自己的岗位。
      理所当然,彦廷也是。
      不过,他的脑海中,却不知不觉有着奇特的念头……
      他想持续昨晚跟佳瑶的欢愉,但是又该怎么做呢?才能让心目中的女神心甘情愿地跟自己好上,哪怕她的婚姻还持续。
      很矛盾,却又很希冀。纠结的情感,正蔓延着。[ ]